书房,陈非和阮澜烛一站一坐。
“只有这么点。”
阮澜烛看着手里薄薄的一张纸显示着吴语这十来年的经历。
“只有这么点,能有多少,阮哥,他才刚成年。”
陈非推推眼镜肯定。
“那次进门就没有什么异常吗?”阮澜烛轻敲桌子。
陈非装傻充愣,“哪次?”
看到阮澜烛看他的眼神,“没有,一切很正常,就是个柔弱的高个子女生。”说到柔弱两个字稍稍有点重。
想到那几天给个小屁孩马首是瞻,陈非就暗恨,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治治他。
“咚咚,我可以进来吗?”书房被敲响,是吴语。
阮澜烛把纸张收了起来,示意陈非开门。
吴语看到陈非吓了一跳,摸了摸脸上的纱布还在定了下心,陈非有些啼笑皆非,都暴露了还缠纱布呢。
“我明天想进门。”吴语开诚布公。
“凭什么,凌凌同意了吗?”阮澜烛翘着二郎腿,语气慵懒。
说到凌久时,吴语有些心虚,“阮澜烛,我们谈谈。”
往常都是嬉笑的人,眉眼皆是冷淡。
哟,这小子变脸呢,有意思,陈非看到阮澜烛轻点下颌带着笑意出去了。
“阮澜烛,我知道你不信任我,要不是凌凌哥,你甚至想赶我走。”阮澜烛轻笑一声,“继续。”
“我不会拖你们的后腿,你也看出来了,我的能力特殊,可以好好保护凌凌哥,我会是个很好的帮手,你说对吗,阮哥。”
吴语挑挑眉头还是承认了这个上司,不然老被当情敌针对,对以后的剧情也很不利。
“好,我同意。”
“不过,你有句话说错了,凌凌他可以很好的照顾自己,同理我可以保护他,不需要你,你做好你该做的。”他毫不犹豫的宣示着主权。
吴语刚要出门的身体一顿,暗骂一句死醋精,没再理会离开了书房。
阿姐鼓
凌久时刚躲开吴语,一打开房间看见阮澜烛靠在椅子上,“你怎么在这?”
“我需要你。”阮澜烛的语气轻柔而坚定。
凌久时神色不解说道,“啊?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你不能死的意思。”阮澜烛看着他。
“你可以说的再清楚一点。”理工男的那根筋没转过来。
阮澜烛从内袋拿出一个万花筒,放在桌子上,“送给你。”
“有的人,天生就属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