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青艰难的从喉间挤出一个字:“水。。。。。。”
他的嘴巴干得要命,喉咙也哑的不行,好不容易说出这么一个字来。
“我去给你拿,你等等。”
随即是男人下床的声音。
秦柏言倒来一杯温水,贴近的插上一根吸管,匆匆送回床边,将吸管送进青年的唇中。
沈时青一口气吸下大半杯水,喝的太急,呛了好几声。
“很难受是不是?我让徐天过来。”秦柏言的眉皱的不比沈时青的浅。
青年现在这样,也是怪他。
昨晚实在是。。。。。。了疯了。
今早醒来的时候,他见到……青年,身上布满出自他之手的痕迹。
或轻或重,密密麻麻。
简直是令人指。
“不。。。不要。”沈时青终于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一双眼都是肿的,眼睛里也红红的。
现在让徐天过来。。。。。。
他这副样子。。。。。。
不行,绝对不行!
秦柏言:“你这样,不看医生我不放心。”
“还不是因为你。。。。。。”沈时青现在的怨气很大。
“对不起。”男人半跪在床边,手掌温柔的抚上青年那张白净的脸蛋。
秦柏言的手上有一层薄茧,抚在脸上的时候还好。
如是抚在月要侧。
总是会惹得青年net抖不已。
沈时青闭上了眼,不想听,不接受!
秦柏言:“我还是让徐天来看看,放心一点。”
沈时青急得说出一句长话:“你敢叫就再也别和我一起睡了。”
嗓子哑的太厉害,所以他这句话说的很是费劲,差点破音。
“可是。。。。。。”
“吃点退烧药就。。。就行,退。。。退不下去,再找徐医生。”
秦柏言用拇指轻抚过青年的脸颊,温声:“好吧,你身上。。。。。。我刚刚都上过药了,有没有稍微舒服一点?”
有个屁,疼的要死。
哪里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