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青承认,自己心软了。
刚好在厨房,什么都有。
于是青年动作迅的组装完成了一份培根三明治,推到秦柏言的面前。
男人看着盘中的三明治,心口一阵柔软。
这两年里他做过无数次三明治,有时候一天里就吃这么几块三明治就作数。
沈时青见男人愣着迟迟不不吃:“我做了你又不吃。”
“不是不吃。”秦柏言低垂视线,语气里含着几分自嘲:“是舍不得。”
“几块面包片和生菜叶,有什么舍不得。。。。。。”沈时青偏过视线,想逃走。
他其实知道秦柏言的言外之意,但他不敢知道。
秦柏言将话点破:“因为是你做的,所以舍不得。”
沈时青不再回话,沉默许久后往店前走:“我。。。我去收银台清点东西。。。。。。你不用跟着我,贺城有我的家还有我的店,我不会跑的。”
秦柏言盯着青年消失在视线中的背影,没有跟上去。
沈时青说,他的家在贺城。
柔软下的心口像是被一把钝刃给狠狠插了一刀。
迟钝麻木的疼。
他吃下了一大块三明治。
味道很好,培根的焦香搭配着生菜的脆爽。
只是很奇怪。
没有从前的好吃。
即使同样是出自沈时青之手。
他不敢细想原因。
但也知道。
从前的沈时青总是十分乐意给他做东西吃。
现在的沈时青却并不想搭理他。
吃完三明治,男人走出后厨。
彼时的青年正在算账,手里拿着计算机,神情认真的在账本上勾勾画画。
俨然一副小老板的模样。
不知谁在此时给青年打电话。
沈时青一边低头看账一边接起:“喂。。。。。。小宇哥。”
“好呀,我喜欢带复式的,还有落地窗吗。。。。。。”
秦柏言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强忍着脾气听青年打完了电话才走近。
沈时青见男人出来,抿唇,低下眼:“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