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自己喝断片了?
应该不至于吧。
秦柏言并不理会青年,目视前方,直踩油门。
车太快,道路两旁的风景飞快掠过车窗,耳边是引擎的轰鸣声。
身体因为惯性不由往后倒,沈时青下意识捏紧有些膈手的安全带,眼里流露出几分掩不住的恐惧与紧张。
他转眸,望着身边的男人。
秦柏言不看自己,眼睛不偏不倚的,只盯住前方,脚下的油门压的愈来愈紧。
耳边似乎能听见窗外呼啸的风声。
沈时青的手心里出了许多的汗,心跳早已跳乱。
他很害怕。
眼里忽而浮现父母出车祸时的场景。
手心被安全带锋利的边沿割出一条红痕。
“秦先生。。。。。。”
沈时青的酒几乎是全醒了,轻颤着声,唤着秦柏言。
秦柏言依旧没有回应,只是脚下的油门还是在此刻松下了一点。
但车依旧很快,沈时青浑身的紧张感并没有降下多少。
车子在高架上一骑绝尘。
沈时青的后背紧贴着座椅,双腿似乎已经开始软。
秦柏言却在这时再次提。
青年只觉脑中一片恍惚。
抬眼的一瞬,后视镜里蓦地出现一辆醒目的红色杜卡迪。
沈时青认出,机车上的男人是季则。
引擎的轰鸣声再次递进。
机车与跑车之间的距离还在拉近。
青年扭过头,望向车窗后不远的机车和季则。
他想让季则不要再追。
他真的很害怕。
他不想在见到出事的画面。
他害怕。
可是车窗被锁死,他按不下。
只能又绝望的回过脑袋,望向秦柏言。
“秦先生。。。。。。不要。。。不要这样,求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