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最后一次,结果每一次都是最后一次……讨厌死了。
把自己裹成一团静静躺在黑盒子里,塞拉莱突然想到,他似乎还有事情没有做。
是什么呢……?
神殿内,路德维希衣衫大敞,敞露出胸前几丝暧昧的抓痕,面上满是餍足的笑意,把玩着掌中泛着金光的丝线。
祂的心情很好,口中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不时出神,似是陷入某种回忆。
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细微动静,似是有人反复踱步,纠结不已。
把衣襟扯得更开,一路顺着起伏的沟壑深入隐秘之处,若隐若现,几缕丝散落无端引人遐想。
塞拉莱终于鼓足勇气踏入屋内,看见的便是这样一番好风景。
某人晃了晃丝线,笑眯眯招呼到:“塞塞,你回来了。”
啧。
把你脸上那得逞的笑收一收啊!
塞拉莱暗恼着走近,深觉自己才放下狠话,连一天都没过去就又跑了回来实在太丢脸,遂决定一言不装哑巴。
只要我不和祂说话,我就没有输!
摆出纯情小男生根本顶不住的惑人姿态,路德维希似笑非笑看着努力肃着脸不往祂身上瞥的塞拉莱,抿唇直直走过来。
“塞塞,现在回来,你是想要做什么呢?”
明知故问!
塞拉莱指了指祂手中的丝线,示意交给他。
路德维希挑眉:“塞塞怎么不说话?光用手指一指,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呢。让我猜猜……”
祂恍然大悟,在塞拉莱期待的目光中说出完全偏离事实十万八千里的离谱猜测:“你想摸摸?来吧,不用害羞。”
塞拉莱:?
他鼓了鼓颊肉,憋下快要出口的话,瞪祂一眼摇摇头。
心知祂根本就是故意逗弄,塞拉莱决定直接上手,谁知路德维希看穿他的企图,直接将它放在了腰腹的饱满起伏上,也就是说,如果他想要拿走,势必会接触到……
路德维希笑着看向满脸纠结的塞拉莱,期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塞塞,你会如何做呢?
塞拉莱纠结许久,一脸视死如归、目不斜视地走上前,将将伸手,素白手指还未触及温软肌理,躺在腹部分外显眼的金线便随着祂的呼吸轻微起伏,晃眼得紧。
他咽了咽唾沫,指尖接触金线的瞬间迅收手,可路德维希比他更快,一把握住纤细得过分的手腕,都不用使力,小信徒就站立不稳地跌入怀中了。
条件反射地一手撑地,只是这次,手下的触感并非坚硬粗粝得足以擦伤手掌的地面,而是更为柔软的,弹性十足。
他再也憋不住,“你、你你!唔!”唇被捏住了。
把他整个拥入怀中,路德维希凑近低喃,“小哑巴是不能出声的。”敏感的耳垂被热气激得通红,难以言喻的痒与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塞拉莱的呼吸渐渐急促。
张口将小巧耳垂含入口,怀中人剧烈颤抖,极力压抑脱口而出的惊呼,唇瓣咬得白。
再刺激下去,倔强的信徒会忍不住哭出来的吧。虽然塞塞哭起来的样子可怜可爱极了,完全没有制止的能力,反倒会引来更多分的触碰,但祂若真这样做了,脸皮薄的塞塞又该躲起来独自生闷气了。
放开吸吮得湿濡的耳垂,路德维希把头埋入颈窝蹭来蹭去,“塞塞我错了嘛,原谅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