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前几天为什么帮我？”
【因为我想这么干。】互帮互助系统说，【别这样看着我，偶尔我也会对宿主好一点。】
之前瘦削男子背地里骂应星活该没了爹妈，刚好让应星听见。正准备教训他时，互帮互助系统直接把麻袋往那人身上套，还示意应星抓紧时间揍他。
周围没什么人，监控也被互帮互助系统干扰，就连证据都没给地衡司的勤务和执事留下。
事后系统还说不用谢，也没额外收取报酬。当时应星还以为系统突然良心发现，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所以，除了主神给你制定的任务，其他事情你可以想做就做，无论好坏？”
【对。你也别害怕，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不会做，我只看中利益。】
“损人利己的事情呢？”
应星紧盯着互帮互助系统，如果祂不受控制，应星会找到除掉系统的办法。
能以最小伤害杀死系统更好，但他也不介意拉着系统一起下地狱。
【在主神的管制下，我们这类系统根本不敢肆意妄为。】
互帮互助系统说的是实话，以现任主神雷厉风行的作风和强硬的手腕，祂最多钻规则的空子捞一笔。
那些控制不住贪念的系统已被销毁，互帮互助系统可不想跟祂们一样。
除非祂能晋升为高级系统，有了特权才能做一点比较出格的事。
“行，这次我信你。”
应星感到很烦躁。
当初看《三体》时还庆幸世界上没有三体人或者其他外星人攻占或毁灭地球，没想到他现在碰到了比三体还厉害且真实目的不明的主神和系统。
“对了，主神是干嘛的？”应星问道。
他得尽快搞明白主神的职能，以及主神之上还有没有其他高维物种。
“你说现任主神，也就是说主神其实是职位，不是某一高维生物的专属称号。还有你说现任主神管得严，证明前任主神把你们的体系和秩序搞得乱七八糟，所以才不得不换人当主神。是这样吗？”
互帮互助系统没说话，祂承认应星是个聪明的孩子。
【罗浮快到了。】祂说，【我记得你之前对那位白发剑士说，要给她打造一把能承受住她的力量，不会轻易损坏的绝世神兵。】
“看来我说对了。”
系统没直接回答，反而岔开话题谈起别的事，应星知道他没猜错。
“武器已经做好，她一定会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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