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我刚当上市委秘书，而且我这是代理秘书，我的级别还是个股级，你能不能不要让我得寸进尺？”
“啧啧啧，不行就不行呗，其实领导一般都会体恤下属的，要不然你让我见见秦书记，我婉转的和他说。”
“不行！”
陈小乐暗忖：这个死娘们，到处挖坑，她如果见了秦观，继续卖骚，靠着身体上位，她这种人毫无底线。
“行，听你的，都听你的，谁让你是一家之主呢！以后你家里有我这只花，外面还有季桃那只花，对了，季桃小妮子长得很不错，你和她在一起爽不爽啊？”
陈小乐直接挂了。
第二个电话是季桃打来的。
“小乐，你现在怎么样？
不要灰心。
人生总是起起伏伏的。
大不了你和我哥哥干，后天周末有时间吗？你见见我哥，他是包工程的，叫季扬……”
“小桃，你见到珊珊了？”
“方珊珊么？”
“对，方珊珊。”
“哦，在单位去省城的大巴车上见到的，她帮了我们的忙，我主动和她打招呼，那人太好了，热情、有没有官架子、她是卫生局的科员、是我的领导的领导……”
“她和你都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呀，在省城的时候也很照顾我，还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我说有，就说是你，方珊珊听到后非常热情，说你人不错，认真肯干，是个值得托付的好男人……”
尼玛……
方珊珊这娘们够阴险。
“小乐，要不然周末我们请方珊珊吃个饭？算是对她帮我转正的答谢宴。”
“答谢宴？以后再说吧。”
“那周末见我哥。”
“行。”
陈小乐并没有把自己成市委秘书的事说出来，周末见见她哥哥，看她哥哥是什么性格和态度。
虽然在官场没混多久，但这地方见人下菜碟，势利眼，在这里混一天，够普通人混一个月的。
而且方珊珊也没告诉她，自己是市委秘书，这娘们平常看似叨逼叨的，但关键时候嘴非常有把门的，不该说的一句不多说。
这时候，传来敲门声。
打开，是抱着两只纸壳箱的熊小天。
“小天，你这是干什么？”
“进屋说。”
把门关好，熊小天把两只箱子放下。
“小天，不管是啥东西，拿回去。”
“小乐，你听我说，亲是亲，钱是钱，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我以前要花二十万找关系让人把我从狱警调到市局，都没成，你一句话，把我调到市委书记身边了，我太感谢你了！”
他说着打开箱子。
里面放着茅台和中华。
“小乐，秦书记都说过，茅台和华子不算贿赂，把这些拿回家，给老爷子尝尝。”
“哎，你啊，好吧，我收了。”
陈小乐从里面拿出两条软中华，又拿出两瓶茅台酒，用塑料袋装好。
一会儿给秘书长郭岩松送去。
在官场上，哪尊佛不烧香都不行。
如果按照那点工资，连香火钱都不够，所以茅子、华子是要收的，收了之后再给别人送去，逢年过节送礼是华夏几千年的传统，不能执拗的。
熊小天又拉着他。
“兄弟，走，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