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莹的电话响了。
“莹姐，不用管它！”
不过张莹抬起还穿着丝袜的脚，一脚踹在他的嘴上。
被踹的往后倒仰。
张莹玉手掏出手机。
一看来电显。
满脸堆笑。
“哎呦，钱副主任哦，找我干什么？查岗么？”
“莹莹，你去哪了？”
“哦，和陈小乐去丰满村。”
钱国忠刚才问张莹哪去了，下属说她和新来的那小子下乡了。
现在张莹没撒谎，钱国忠口吻才缓和下来。
“莹莹，你不要和那小子走得太近！”
“哎呀，人家知道啦！”
“一个小时之内能回来吧？”
“差不多，我在开车呢，先挂了。”
张莹挂了电话。
“你到后面坐，我开车。”
张莹面色瞬间冷淡。
陈小乐不明所以。
“莹莹姐，我们继续啊？”
张莹忽然愤怒的盯着他。
“我说话你听不懂吗？到后面坐，要不然就下车！”
“好吧。”
陈小乐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这娘们咋一个电话就变脸了？
一路到了丰满村，张莹面沉似水，到了村子里，简单走访基层，拍了几张照片，张莹开车返回了县委。
一进办公室，张莹便指挥陈小乐。
“去，拖地！”
“好。”
刚拿拖布拖几下。
张莹又指着他大声训斥。
“你怎么连个地都拖不明白？越拖越脏？不能干就下基层！别在办公室占着茅坑不拉屎……”
张莹骂了陈小乐四五分钟，直到钱国忠副主任听到骂声走过来。
“行了张莹，这么批评新人，影响不太好，陈小乐你去外面扫院子吧。”
“好。”
这一扫，就是两天。
陈小乐感觉落到后娘手里了。
自己来县委组织部是要升迁的，可不是天天来扫院子的。
这两天，父亲也打来电话，催问他在县委混的如何了。
陈小乐不好意思说自己在扫院子，匆匆应付两句。
到了晚上，他忽然想起夜大的事，张莹给他报名了，晚上没事，他便到了夜大。
在一幢三层的临街筒子房，里面有老师在教授法律课程，陈小乐敲门进来，老师简单问了姓名，然后领了书，随便找位置坐。
陈小乐是最后来的，坐到了最后一排，旁边是一个呼呼大睡的胖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胖子睡醒了，发现了他。
“你好，我叫陈小乐。”
胖子扫了他一眼，和他握了握手。
陈小乐和他低低交谈。
胖子打了个哈欠。
“我来这就是混个文凭，然后直接进党校。”
“党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