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日起,你每日早晨与孤同起,上朝去,小功课由孤指点,退朝后,需跟刘三吾、方孝孺学习,午休一个时辰后,去徐达那修读兵法,晚间到与孤一起到暖阁学习下阅览奏章。”
朱允熥的眼珠子差点就掉下来,朱标就差点指着自已的鼻子说,你就是皇太孙,从天没亮之前就开始学习,到了晚上才能休息,嗯,晚上也就是接近凌晨。
朱允熥的皇叔们也反应过来,认为这是理所当然了,毕竟这是嫡子,得这样培养。
黄子澄急了,“太子爷,他还小,还是那孩子,而且不是长子,才十岁,如此长时间学习,怕是会揠苗助长,过度劳损啊!”
朱允炆也是急的眼泪快掉下来了,“爹,二弟还小,这种事情,作为二哥的我可以效劳。”
朱标冷漠扫了两人一眼,正打算开口反对,朱允熥就急忙说道,“爹,我还是个孩子啊,你这样搞,很容易让我早死早超生的,我要自由。”指了指朱允炆,“让他来。”
朱标勃然大怒,“反对无效,即刻起跟孤回东宫,先给你娘和大哥上柱香,晚上好好休息,明日就得给孤起来。”
“卧槽,你个畜生,枉为人父。”
此话一出,气氛顿时沉重并且古怪起来。
朱允炆原本着急的心因为这句话而转化成幸灾乐祸,这简直就是妥妥的逆子啊,不死也得掉一层皮。
黄子澄直接很激动的跪下,“目无君王,枉为人子,请太子爷下令仗打。”
朱柏、朱植等人对视一眼,怎么,他们的小侄子这么猛的吗?竟然硬怼大哥?这要是没事的话,那他们以前岂不是冤枉死了。
知晓朱允熥最近变得很叛逆,连朱屠夫、朱重八都敢喊,那自已也还可以接受,但是这么多人盯着,威严何在,于是朝着门口的几个锦衣大汉说道,“以后你们几个除了保护这小子安全之外,还要有点眼力劲。”
这四个人面面相觑,但还是有一个人壮大胆子走了出来,朝着朱允熥行礼,“得罪了!”
朱允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觉得他双手抓了过来,直接整个人就被抓住,然后他单膝抬起在椅子上,把朱允熥倒挂在他膝盖上,直接把他裤子给脱了。
朱允熥发出一声惊呼,“想干嘛?”眼角却发现朱标提着鞋子过来。
朱标本来想要随便打几下的,而且也没有怎么发力,但是朱允熥却大呼小叫起来,“艹,打我屁屁,我不要面子的吗。”
朱标加大力道,怒道,“你爹我就不要面子,今日不让你尝尝孤的力量,还当孤真的仁慈。”
朱允熥感觉到屁屁传来的疼辣,然后陪笑道,“爹,我错了。”
“哼!”朱标这才收起鞋子,让人放开朱允熥。
砰!
黄子澄直接跪地磕头,“太子爷,安能如此轻饶,若是不加以严惩,难保允熥殿下会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
“放屁,我大哥教子,关你鸟事。”
“天家无私事,臣身为大明朝臣,理当劝谏。”
朱柏怒道,“以前我看不起朱允熥侄子,觉得他过于懦弱,现在看来是本王错了,本王……”
“你待如何?”朱标瞪着眼望着朱柏。
被朱标这么一瞪眼,朱柏像是被阉了般,缩着脑袋退了回去。
“算你识相!”朱标这才满意,朝着黄子澄说道,“管好你自已,别乱打报告,否则孤也是能罢官的。”
一句话让黄子澄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但朝着朱允炆使劲眨眼。
朱允炆满脸苦涩,脑袋就是一个问号:why。
……
朱允熥最终没有逃离朱标的魔掌,给带了回去东宫,一股脑儿让他先去给常氏、朱雄英上香,然后门口四个锦衣大汉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盯着。
朱允熥瞬间就无奈了,沟通系统:有什么办法逃走,比如完成呼吸任务,觉醒轻松水上漂,自已越狱去?
系统:放弃吧,宿主,明初的皇宫,可不是万历的皇宫,没法跑。
(有人说明实亡万历,这话准不准,咱就不说了,但万历那时候,皇宫的守卫可不是很严格,好些人百姓提着刀混进皇宫——自杀!嗯,对,到皇宫自杀去。当然,这并不好笑,人家自杀也是苦主,告官无门,只能引起关注,看看皇帝老儿是否能为其做主,若做主,则迟到的正义不会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