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是打算默不作声的听完,”德尔塔人微笑着说,“但你们说了让我忍不住惊讶的话。”
“德尔塔星人?”贝卡斯好奇的问,“我从来没听说过,你们的种族是什么情况?”
“德尔塔星人对各个种族都有强烈的吸引力,”外星学者说,“我们的身体会天然散一种促进荷尔蒙,对任何种族都能产生催动□□欲望的效果。对我们而言,□□行为不仅生在身体上,也是双方思维的融合,我们的文化里没有需要回避和掩饰的成分。”
正如德尔塔人所说,他的确有着满足地球人类审美的纤细身体和柔美的脸部线条。
如果他来到地球上当演员,肯定能在全世界收获最多的粉丝,更不用说他真的有对他人进行精神操控的能力。
他的言辞和行为也很大胆,看着马特说:“我很乐意与你生学术上的经验交换。你们在讨论的话题,我们的种族总是非常乐于参与。”
“不。”马特说,同时侧身挡在贝卡斯前方,严厉的说,“他也不。”
德尔塔人舔湿嘴唇,问:“这是否是你刚才说的,你要遵守地球人要求保持一对一□□的道德?”
马特反驳:“这只是我在向你表达,你根本不是不可抗拒的,离我们远点!”
“我戴了抑制荷尔蒙的机器,”德尔塔人优雅的说,“否则你们说不出拒绝的词,不过,我们的种族对□□行为的热衷的确引过很多外星种族的抗议,最后不得不在银河联邦的要求下克制我们的生理活动。”
“相信我,我们真的一点都不关心你们的种族是怎么回事。”马特拧着眉,不客气的说。
贝卡斯却继续问:“你刚才说的,你听到了很奇怪的话——是指哪里奇怪?”
“你们有相同的□□方式,”德尔塔人说,“我们的种族对于□□方式的研究是银河系里最尖端的,没有哪个种族的□□方式一模一样,除非他们同根同源。”
他露出迷人的微笑,说:“而且,如果你们允许我加入,我会向你们证明,三位一体并不算多,有时候浪费本身就是一种快乐。”
“不,我们没有兴趣。”马特重申,“完全没有。”
“打扰了。”德尔塔人遗憾地说,“不过如果你们改变了主意……”
当他走开时,马特对着他的后背喊:“我们不会改主意,下次别再偷听我们说话了!”
贝卡斯安慰的说:“没关系,他已经走了。”
“这是我们第二次被打断讨论了,”马特懊恼的说,“就连小学里的小组讨论,都不会有人突然蹿过来,突然说‘这个课题我也要参与’。”
明明是在银河图书馆,但他们遇到的每个生命体在听到学术讨论的时候,都学不会闭嘴聆听,和礼貌的远离。
这像话吗?!
贝卡斯说:“也许这不是他们的错,其实地球人的□□行为很像德尔塔人。”
马特被噎住了,难以置信的问:“哪里像?”
“你们的□□要求和□□行为同样不建立在繁衍目的上。”贝卡斯指出。
马特悻悻的说:“那也不代表我们相像,银河里很多生命种族都是这样的,而且□□并不一定要直接导致繁衍。”
提到“很多生命种族”,他自然的想起mIB组织,忍不住继续说:“比如,我曾经认识一个赛博坦混斯坦人,他会连接另一台机甲生命体的线路,通过交换电流进行线路刺激,从而引快乐感觉,但是他们的生育方式是双方拿出各自体内的零件,然后拼装在一起。”
“那么,他们之间产生快乐的感觉纯粹是精神上的,”贝卡斯说,“和他们的身体无关。地球人和赛博坦人可以生□□行为吗?”
“赛博坦人体内的电流可能会把地球人电死。”马特笑着说。
很快,他看着贝卡斯,想到:如果是轻微的电流呢?
轻微的电流,只是助兴……
马特又把一个不妥当的脑内画面赶走了。
贝卡斯总结:“银河里很多种族的□□方式好像都能引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快乐,单一的满足很少见。地球似乎也是单一的身体快乐。”
马特立刻纠正道:“但是我们可以通过一对一的专属思维产生精神上的满足,不仅仅是繁衍行为的衍生。”
贝卡斯若有所思的说:“原来如此,真有趣。原来在别的种族的社会里,□□行为也不一定代表需要以繁衍为目的。就像奥登融入墙壁不会制造任何后代,德尔塔人和不同种族的□□行为也不会产生后代,那他们的目的竟然只是追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