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到工地,照理询问现场负责人,确定各方面都没有问题后准备回公司,刚刚走出门,熟悉的小轿车停在许栀清面前。
谢嘉珩开车窗探出脑袋,挥手道:“快上车,太冷啦!”
许栀清看助理一眼,坐上副驾驶,没有问他是怎么知道这里的,而是道:“现在过来,不上班吗?”
“这话问的,哪个CEO天天坐班啊?”谢嘉珩稍稍一顿,补充:“除了你。”
许栀清没理他,他先问出口:“特意跑过来,是工地有事吗?”
“没有,我来检查。”
谢嘉珩觉得奇怪:“项目经理和现场负责人不能管事吗?没有听说过CEO亲自来工地检查的。”
再次补充:“除了你。”
许栀清解释:“我不放心,会时常过来一趟,他们看见我盯着项目,不敢掉以轻心。”
“所以是之前掉以轻心过?”谢嘉珩问。
许栀清听见这句话,想到的是他们掉以轻心的日子。
七月七号,谢嘉珩的生日。
当时就是这个工地出现问题,她连夜赶过来处理,后来又疲劳驾驶失约了。
“嗯。”
谢嘉珩说:“那确实得好好盯着,你下次要来的时候提前告诉我。”
许栀清不由失笑:“真当自己是司机啊?”
“有什么不行的呢。”
他乐在其中。
送许栀清到公
司后,谢嘉珩又离开了,回到办公室,她轻声问道:“他用什么收买你的?”
助理一惊,连忙发誓:“绝无此种可能!”
许栀清看过去,眼神冷冷淡淡地,却带着威慑,助理实诚道:“谢总跟着您来公司的时候,说他刚刚晋升为老公,怕有些地方做的不够周到,如果您需要帮助及时告诉他。”
他不是让助理监视自己,他也做不到这么神通广大,大概只是害怕她需要帮忙的时候,自己赶不上,被捷足先登。
“你都说过什么?”她问。
“您开车出过事,三餐不规律,去工地需要用车。前两句是来公司的时候说的,最后一句是今天下午。”助理拿出手机,极力证明:“我可以给您看聊天记录。”
许栀清轻轻摇头:“不需要。”
她好奇过谢嘉珩这段时间的行为,坚持开车接送上下班,坚持每天中午来吃饭,他总是用“入赘蹭车蹭吃理所当然”为理由,她也不再多想。
原来是因为知道她开车出过事,所以来给她当司机蹭车。知道她三餐不规律,所以每天中午特意过来蹭饭。
真是个傻子。
“今后如果我再遇见麻烦。”许栀清说:“可以告诉他。”
助理松了口气,回道:“好的。”
她就知道谢总是受宠的。
北方的深冬腊月,风里夹杂着冷冽的空气,一阵阵的席卷而来。
他们不再在外面用餐,下班后早早回到家里吃饭,晚上正准备去书房时,谢嘉珩忽然接到裴洛言的电话,没什么耐心地说:“有屁快放。”
“兄弟你对我是什么态度?我是特意打电话来拯救你的,拯救你的懂不懂?”裴洛言语气很兴奋。
“不懂。”
“你这样态度就很恶劣了啊,连异父异母的亲兄弟都不信任,难怪追到北京去这么多天都睡在侧卧。”裴洛言肆意的调侃着:“哎呀呀,北京雨雪纷飞的零下十度,一个人孤单单冰冷冷的被窝啊。”
谢嘉珩抓住重点:“你怎么知道我睡侧卧?”
他稍稍停顿,又问:“你的被窝里有人?”
裴洛言似乎是察觉到说漏嘴,轻咳两声:“言归正传别给我扯七扯八的,讲你的感情困境呢,好不容易解决你哥你爸你妈,攻克第一个异地恋的难关,怎么会追许栀清都追不到。。。。。。”
他的话未讲完,对面响起耳熟的女生声音:“什么叫许栀清都追不到?你再敢说一遍,我撕烂你的嘴!”
裴洛言急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他追到过一次,第二次居然还是追不到。”
“他能追到过一次都是八百年修来的福分,怎么还想要八百年的福分?当自己是千年龟精啊。”
“好好好,是我的错,我不会讲话,我嘴巴光用来长得好看了。”
“。。。。。。”
谢嘉珩听出来是常梓彤的声音,打断他们的争吵:“请问——”
“我是你们pla
y的一环吗?”
对面倏地变安静(),?鍨摟?蹎?鑞?敧?“?悗?????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