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好像没表面这么简单。看来自己看走眼了。
有免费的好戏看,谁不喜欢看?何况是宁缺的好戏?下次不一定能看到。
童梓瑶左躲右闪,遛狗一样,溜着二人玩,不多时,二人累的气喘吁吁,被童梓瑶一脚踹翻在地,砸在刚起身的宁缺二人身上。
四人叠罗汉躺在地上,形成纺织厂家属院的一道靓丽风景,吸引了更多的吃瓜群众。
宁缺气得咬牙切齿:“谁去喊我姐夫?”
“切,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个靠裙带关系爬上来的?”童梓瑶满眼讽刺,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遛狗真累!”
吃瓜群众瞬间笑喷。
“你……”宁缺淡疼的要死,眼底闪过一抹戾气,该死的野小子,“你和副厂长家啥关系?”
“他是我表弟!”童梓瑶尚未开口,闫大姐抢先道。
童梓瑶心中一暖,萍水相逢,闫大姐只不过买了自己几次东西而已。这年头谁与愿意和鸽委会扯上关系?
“表姐,我咋这么命苦?我哥哥被人打断腿,躺在炕上等死,今天若不是在大街上遇到表姐,表姐又可怜我们兄弟,想给点吃的,也不会遇上这糟心事?呜呜……”
“谁来管管?疯狗出来咬人啦!”
“咱们青龙镇是鸽委会的天下吗?还有没有人管啊?呜呜呜……我咋这么命苦?我可怜的哥哥啊!”
童梓瑶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抹眼泪。瘦弱的少年,脸色越来越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看就要哭晕过去。
闫大姐心中咯噔一下:“阿峰,你咋啦?你别吓表姐。谁去喊我家男人一声。”
童梓瑶一个趔趄,被闫大姐眼疾手快抓住胳膊,眼前一黑,晕倒在她怀中。
纺织厂大院顿时乱作一团。
宁缺冷笑:“活该!”
人群中有三人从头看到尾,其中一名戴着眼镜的略显斯文的中年男子铁青着脸,几次朝着宁缺使眼色,可惜宁缺眼瘸没看到。
“呵呵,这就是你口口声声年轻有为的小舅子?”穿中山装的魁梧男子,冷冷的看着身旁一个戴眼镜的瘦高男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宁缺口中的好姐夫,鸽委会的会长,赵云飞。
赵云飞一个哆嗦:“闫会长,我……”
闫建国,市鸽委会副会长,退役军人,人称活阎王,办事雷厉风行。
“我相信赵会长一定能处理好这件事。”闫建国满脸严肃,“记住,鸽委会是为人民服务的,不要让几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赵云飞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点头哈腰:“是是是!闫会长说的是,我这就亲自去处理!”
话落,赵云飞夹着尾巴朝着宁缺走过去。
“小宁!”
“姐夫?你来的正好!这帮刁民想害我,姐夫,你要为我做主啊,你瞅瞅,他们打……”
宁缺一声尖叫:“姐夫,你打我?信不信让我姐和你离婚?”宁缺气得口不择言。
“混账东西!打死你!”
“啊——姐,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