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要耍帅吗?”带着墨镜的那个吹了声口哨,不客气地向前猛推了一把,本就身形比较单薄的男生推的踉跄,“看起来你没有那个本事啊哈哈哈。”
清依顺势接住面前的幼驯染。
“纲君,闭眼。”
低声凑近说了一句,手里刚刚摸到的粉末向外挥洒,右脚猛踹离他们最近的男人。
清依把怀里的纲君反拉到身后,然后趁着几个都没法睁眼的时候,又撒了另一波粉末。
一时之间,嘶哑的带着哭意的笑声四起。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什么……哈哈哈……”
三个男人本来捂着眼睛痛嗷,突然感觉被五十根羽毛同时挠痒痒一般,捂着肚子和脖颈蜷起身子笑到泪流满面,在地上翻来翻去。
他们挣扎着想要起身,被眼疾手快的清依一脚继续踩到地上。
她踩到一个点,对面就忍不住捂着那个地方笑得断气,看起来恨不得裹住所有皮肤外露的部分。
沢田纲吉同样也缓过神来,配合默契的给清依脚顾不到的那一个身上有补了几下,有样学样地踢着对方的肚子。
巷口还在望风的两个立刻察觉事情不太对劲,反身冲进来,清依面无表情地捡起掉在地上的棒球棍,闪过了毫无力道的拳头,抬手横起棒球棍,借助巧劲一人赏了一闷棍,像平时收扫把一样向下盘扫了一整圈。
没有感情,全是技巧。
然后翻出了包里残留的粉包,纠结的盯着红色写了3s的纸包,凭着良心摇摇头,又把它们重新塞了回去。
慢条斯理地加量不加价。
五个杀马特青年摊在地面上,把巷子本就不算宽敞的道路堵得严严实实。
在夹杂着咒骂的大笑大哭声中,清依捡起地上所有看起来危险有攻击性的道具,往后扔,撕下他们的衣服把那五个社会青年捆在一起。
拍拍手,转身。
“纲君,还好吗?”
“没…没问题,谢谢。”
目瞪口呆地看着清依熟练应对,沢田纲吉跟着她一路走出巷子——用巷口那位兄弟的手机,打急救电话。
“你好,并盛医院吗?对,地址是:……,对,怀疑有一定的嗑药经历,他们现在看起来不太正常……对,好的我们会保护好自己,那我们先走了。”
一边打着电话,她一边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块方巾,把自己刚刚沾过的手机、球棒全都仔细的清理了一遍。
“清依……”
想起自己刚刚基本毫无建树的废柴行为,沢田纲吉懊恼地开口。
“谢谢纲君刚刚挡在我身前,超级帅气!而且配合的很默契!”
她贴心地跳过了所有丢脸的情节,竖起大拇指道谢。
“要不是纲君一直挡在我身前,我还没有办法把在内袋里的痒痒粉拿出来呢。”
她又思考了片刻,补充道。
“那个会让他们持续笑3个小时,最多笑到抽筋,而且又打了急救电话,一会儿医生就过来了,不会出事的。”
“你以前经常会遇到这种事情吗?”
沢田纲吉紧锁着眉头,担忧地望过去,她应对地方式太熟练了,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对这种事情驾轻就熟啊?
横滨不是国际化的大都市吗,也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还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威胁了?
真的没有问题吗?
“当初去擂钵街的时候遇到过几次,也就一两次吧。是为了社会学分啦。”
清依有点呆愣地回答,有点没想到他第一个想法居然是这个,立刻笑着摆手。
“后来和中也君,就是贫民窟里某个少年自助组织的首领混熟之后,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再说我也算半个医生,那种环境下,大家都知道得罪医生很不明智的。平时去我都有变装,不用担心~”
自觉自己完美解释了所有情况的清依又一次迈开愉快的步子。
“?”
为什么会去贫民窟啊?为什么横滨会有那种听起来就混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