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梁饶有兴趣地看着长澜,将手指抵在自己的额头上,勾唇轻笑:“看来你对十二星的了解还是不够全面。”
“我叫宫梁,十二星里的射手。”
“当然,我在考场世界里还有个更多人知道的称号。”
“花言巧语的撒谎者。”
作者有话说:
我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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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
长澜的瞳孔在一瞬间猛然收缩。
撒谎者?那是谁。
她努力地在大脑里回忆着关于面前这个叫宫梁的男人的所有消息,但是种种事实都明晃晃地告诉长澜。
她并不认识面前的男人,风语笙甚至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提起过这个人。
不过听这人的语气,似乎不是什么好人,并且他自己甚至还引以为傲。
长澜看着面上挂着笑容的宫梁,心中十二分警惕。
这人说不定跟风语笙还有什么过节。
“我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风语笙在哪难道不是你们最清楚么?”长澜皱了皱眉。
宫梁的眉毛轻轻上挑了一下,走到了长澜的面前蹲下,其整张脸隐匿于黑暗之中,让人看不清其表情:“风语笙老狐狸,早就溜走了。不过你在这儿的话她就一定会回来的。”
长澜闻言心中一紧,她宁可自己今天死在这里也不想风语笙再冒险回来救自己。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无非就是什么风语笙怎么能冒着危险回来救你。”宫梁眯起眼笑着,
“你和风语笙的事我作为十二星里的射手当然是一清二楚了,你自己好好回忆一下风语笙到底救了多少次你了?老实说,我还一直以为她是个没有感情的机械人呢。”
“你知道吗,其实我本来跟风语笙没什么过节的,或者说我们一开始就不认识。”
“我听你的语气,并不像跟她没有过节的样子。”
宫梁顿了顿,语气稍微正经了些:“事实上我第一眼见到这个女人我就觉得她很危险,就是那种看上去很温和,但是将自己的刀刃全都隐匿起来了。”
长澜对宫梁这一番话确实不可置否,自己甚至第一眼见到风语笙的时候也就是以为是个乖巧的病美人罢了,但是宫梁却能一眼直接感受到风语笙的危险,至少证明了他也不是什么好拿捏的软柿子。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她见到我的第一眼就说一定会杀了我。”宫梁忽然话锋一转,其语调微微上扬了些,他左手轻轻一撑长澜椅子的右扶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长澜,“我本来一开始以为她是在开玩笑,没想到她为此真的付出了实践行动,我好几次差点都死在她的手里。”
宫梁从自己的上衣口袋中掏出一支烟自顾自地点了起来,嘴唇轻轻一张,就是一阵吞云吐雾。
说实话长澜真的很不习惯烟味,宫梁这样的行为让她十分难受。
不过宫梁才没有心思在意长澜到底是否难受,他绕到长澜身后,将手中的烟抖了抖。
“虽然我是考试里人人都讨厌的撒谎者吧。”宫梁抽了一口烟,“但是我可以肯定我没有得罪过风语笙这个人。”
他侧着脸看着长澜:“所以我是真的很好奇风语笙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对我这么深的恨意。其实你死你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风语笙。我总觉得她对这场考试知道得似乎更多。怎么,你作为她的好跟班都没有问过么?”
长澜皱着眉,将脸别到一边去,既然宫梁有撒谎者这个名号,就证明他的狗嘴里吐出来的不一定都是实话,她并不想回答宫梁的任何问题。
宫梁见长澜一副死不配合的样子,出人意料地没有恼怒,他只是继续自顾自地说着:“你不会真的以为风语笙是什么好人吧?”
他低下头,认真地看着长澜:“风语笙是个疯子,你要是还想独善自身的话我建议你离她远一点。”
长澜嘴唇动了动,她嗤笑了一声,抬起头与宫梁对视:“风语笙到底是不是疯子我不知道,但是你觉得一个把我绑在这里的人和我说我的同伴是疯子,这样的话可信么?”
宫梁看起来颇为无奈地挠了挠自己柔顺的卷发:“看起来你是不愿意听我的话了,不过也没关系,总有一天你自己会发现的。”
“先生,我想你是想错了一件事情。”长澜语气不善,“我的意思是,不管风语笙到底是不是疯子,我都会陪着她。”
“如果她是疯子,我不介意陪她一起疯。不管前方是天堂还是地狱,我都愿意陪着她一起,你懂了么?”
宫梁愣了愣,随后伸出右手捂住了自己的上半张脸。左手扶着桌子,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过了好一会儿长澜才发现他原来是在笑。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你和这个人才认识几天啊?就说得这么情深深雨朦朦的,你以为你搁这儿演琼瑶剧呢?“
长澜歪了歪头,看宫梁的眼神就宛如在看垃圾一般,其语气十分严肃而正经:“我真的完全不介意和风语笙演琼瑶剧,我们长这么漂亮,加上精彩的剧本,我们演的戏一定会红遍全国大江南北。但是你知道的,国内百合剧只能拍成社会主义姐妹情的剧,这不太合适的。”
宫梁被长澜这正经而严肃的言论雷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他伸出手指颤颤地指着面前这个被绑在椅子上地女人:“你是不是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