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
陆衍沉和许珍妮，进了另一家餐厅。
进门前，陆衍沉的视线，望向许留夏和韩承泽的背影。
两人并肩走着。
她没回头看他一眼。
昨晚他在车里，完全说服了自己。
可再见到许留夏，那些说辞全部被击溃，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他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
*
餐厅的位置，在城市最中心的地标建筑。
无边窗景，用餐的时候，可以俯瞰整个城市。
大雪之后。
到处都是银装素裹，跟许留夏小时候，看的童话绘本中的冰雪世界如出一辙。
“那个孕妇，就是网上传的假千金？”
餐厅里还有别的客人。
韩承泽直接用手语和许留夏沟通。
许留夏漂亮的眼眸，带着些许惊讶看着他。
三年来，她和陆衍沉一起出现在公共场合的机会屈指可数。
两人一起在外面，陆衍沉宁愿她沉默着。
也不允许她用手语。
那对他来说，似乎是很羞辱的一件事。
大概习惯了陆衍沉的嫌恶。
像韩承泽这样，大大方方在公共场合和她用手语交流，都会让许留夏惊讶一番。
可惊讶之后。
她才后知后觉。
一直以来，不正常的是陆衍沉才对。
许留夏点头。
“她很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