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知转身。
房门打开的一刹那,林晚晚端着一碗药“恰好”出现在门外:“公主,我来给祖母送药,她还好吧?”浅浅行了礼,抬脚走进去。
语气是轻快的:“祖母,我来给您送药了。。。。。。”
“砰”,药碗摔地上。
林晚晚奔到榻前,哭得声嘶力竭:“祖母,祖母,你怎么样了?呜呜,您别吓我呀。。。。。。”
动静很大。
这次,沈氏终于坐不住了。
藏下眼底的晦暗之色,紧跟着慌忙起身,往隔壁跑去。。。。。。
贵女们互看一眼,也跟上去。
没多久,沈氏的哭声响起:“母亲,母亲你醒醒啊。”
“老夫人殁了。”
“。。。。。。”
老夫人的死讯,传遍永安侯府。
管家道:“两位夫人先请节哀,老祖宗是朝廷二品诰命夫人,按照规矩,应写折子呈报与圣人。”
旁边,笔墨伺候着。
沈氏接过,一笔未曾落下,将笔狠狠一摔,瞪向门口纤纤玉立的谢南知,发出哀者的质问:“公主,为何要害我母亲!”
来了。
终于来了。
谢南知等了她们许久,这俩人又演又哭,像两只跳梁小丑,可总算想起来还有这一茬。谢南知淡淡望着她:“夫人此话何意?”
沈氏不装了,哪里还有那看淡世间的寡淡,常年维持的死人脸也有了点儿情绪:“我们离开前,母亲还好好的,不过与你呆了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便七窍流血,死的蹊跷。她的死与你脱不了干系!”
“请公主务必给永安侯府一个交代!”
她说的义愤填膺。
林晚晚也道:“公主与永安侯府不睦,人尽皆知,只是,妾身怎么也想不到,堂堂公主竟会对一个待你如亲孙女的老人家下此毒手。”
“祖母她。。。。。。死不瞑目啊!”
她嘤嘤拭泪。
众人也不禁怀疑,房中只有老夫人和谢南知,老夫人又恰好死了,这。。。。。。
“难道,真的是公主做的?”
怀疑之声不绝。
林晚晚恶毒地想,谢南知,这一次,看你如何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