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狱中有跟多人故意针对安安,是傅砚铖出手相助,让安安平稳的待到了出狱。
还有上次傅砚铖重伤住院,也是为了安安。
可以说,如果没有傅砚铖,安安可能早就死了,哪还能撑到与我们相认。
不管怎么说,我们一家人能够相认还得多亏砚铖。”
沈父沉默了,“我知道安安在狱中待了一年,也知道他在狱中过得不好,但我却不知道安安在狱中受到了那么多的欺负。”
沈父这下彻底想通了,“你说得对,傅砚铖强迫安安和他在一起,确实是他做的不对。
但他也确实帮我保护了安安。既然安安喜欢他,那我们做父母的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沈母欣慰道:“你想通了就好了,你这样故意针对砚铖,安安夹在你和砚铖之间,难过的只会是他。”
“是我让孩子难做了,明天请安安和傅砚铖来家里吃个晚饭,我亲自下厨。”
沈母戏谑道:“哦豁,明天沈大厨要亲自下厨?那我也算沾了孩子们的福了,能有幸再吃上沈大厨做的饭菜。”
沈父羞愧道:“夫人,你就别打趣我了。我已经很多年不做饭了,也不知道手艺还行不行。”
沈父出身贫寒,为了讨生活,早年做过各种活,厨师也是其中之一。
他当年在一家高级餐厅当厨师,做的饭菜也算一绝。
沈父和沈母的第一次相遇也是在那家餐厅。
当年沈父做的饭菜十分的合沈母得口味,于是沈母就花重金聘请了沈父做她的专职厨师,隻为她做饭。
两人一来二去的就有了感情。
两人刚在一起时,沈父还经常为沈母洗手作羹汤。
但后来忙于事业,也就没时间再自己做饭了。
成名之后,沈父作为公司的老板就更忙了。
仔细算起来,沈父确实已经很久没有亲自下过厨了,也不知道当年的手艺还保留了几分。
温子叙送沈辞上楼之后,沈辞连衣服都没脱就直接倒在了床上。
温子叙看沈辞身上出了些汗,担心他这样睡会不舒服,于是就想让他去浴室洗个澡再睡。
但沈辞却一把拍开了温子叙,“我要睡觉,别来烦我。”
温子叙叫不动沈辞,隻好帮沈辞脱掉了外衣以及上衣。
随后温子叙用湿毛巾帮沈辞简单的擦了一下身体。
看着沈辞赤裸的上半身,温子叙顿时有些口干舌燥,未免事态发展到他无法控制的程度。
温子叙强忍着欲望帮沈辞盖上了被子。在盖完被子后,温子叙就打算离开了。
就在这时,沈辞突然伸手抱住了温子叙。
沈辞口齿不清道:“别走,温子叙,我们接着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