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追远知道各地都有跳级政策的,自己那时班上不少同学都是这么跳上来的。
真的假的?”谭云龙来了兴致,“听你这语气,也就是现在高考结束了,要不然,你都能直接准备高考了。
"不呢,我还想继续留在这里一段时间,我舍不得离开。
"这样吧,我可以帮你,但为了避免我出个大丑,你今晚得去我家吃痕,我儿子也快上高三了。
今晚不行,明后天都可以。
见男孩如此气定神闲,谭云龙不由已经信了,问道:"你就是那种天才孩童?"
李追远犹豫了一下,更贴切自己的形容,似乎应该是患病儿童
"那你怎么跑去做那个?“谭云龙挥舞了一下手,指的是捞尸。这次李追远的回答很坚定:
“好玩,有趣。
“如果你真是这种人,还是应该好好学习,报效国家的。“
"我不是在做么。
"我措的不是这个意思。行了,那明晚,我去你家接你,我记得你住的地方。
"好的。“李追远站起身,对谭云龙鞠了一躬,“谢谢叔叔。
谭云龙也站起来,侧身走向男孩,摸了摸他的头:"是叔叔得谢谢你。
中午前,李追远就坐着润生的三轮车回到家。
家里来了几个瓦匠,正在后屋那里砌房子
刘姨笑呵呵地走过来,对李追远说道:
"你太爷刚还问怎么了,我说是你要求的给自己盖个手工室,你太爷居然就点点头,没再问,转身进屋就拿钱给我,被我给推回去了说钱够了。
他问我哪里来的钱,我说是润生打牌赢的。
“嘿嘿。
在旁边停车的润生脸上露出了傻笑。
李追远则扭头提醒道:“润生哥,还不快跑。
“啥?
主屋内,忽的窜出一道人影,手持扎纸用的条,直奔润生而来:
“我叫你不学好,学谁不好学你家那山炮打牌赌钱,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
润生跑,太爷追。
二人围着坝子前的田,打起了转。
李追远在心里感慨了一句,太爷身子骨真好,
感冒也好利索了,最近也没接鸟屎了,看来,自己这边福运问题解决后,太爷也恢复了正常。
随即,李追远看向东屋,阿璃依旧坐在门槛后面,一动不动,像是一尊精致的雕塑。
这几天,没有女孩的陪伴,看书也真的只是看书了。
柳玉梅给李追远使眼色,示意他上前再试试接触接触阿璃
李追远没去,而是径直走进屋上了二楼,《柳氏望气诀》就差一点就能看完了,
他这阵子天天熬夜看,强行提高了进度
柳玉梅坐在椅子上,看着二楼,心里无法控制地又升起一股烦闷,以前她还因孙女和男孩亲近而吃酸,现在她是巴不得孙女能和过去一样与男孩腻在一起玩。
可偏偏这男孩天天真的只是在看书,怎么着你也过来试试啊,不试试你怎么知道行不行?女孩子是需要哄的啊。
自小到大,阿璃就这一个玩伴,柳玉梅不信孙女对男孩完全没了感觉
中饭后,李追远继续看书,下午,李追远终于把书看完了。
他身子后仰,躺在藤椅上,正抓紧时间将全书内容整理升华。
虽是闭着眼,但脑海中却浮现出一幅幅书中文字所记录的气象与画面,他的左右手不停无规则的比划着,在外人看来,这是男孩闭眼幻想自己是个音乐指挥家,可在李追远的感知里,自己拨弄的是一方方各不相同的水域环境
这类书,死记硬背效果有限,必须得在深刻理解的基础上,达成种类似艺术鉴裳的玄奥,才算真的入门学握。
脸上渗出细细汗珠,眉头时而紧时而疏。
等彻底整理好后,男孩睁开眼,眼里满是疲惫。
坐起身,才发现自己脸上粘粘的,原来是流过鼻血了,流了不少衣服上都浸红了一大片。
李追远知道,这是用脑过度,身体给出的警告。
几天时间,就吃透《柳氏望气诀》,即使对他来说,也是负荷极大的挑战,还好他完成了,不过这种事情,以后可不能再继续这么做了。
否则他很担心,别精神问题没来,自己身体先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