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雨点落下来了。”有人突然喊了一声。
所有人都不看小焉宝了,齐齐仰头望着天空。
“真下雨了,真下雨了,还是紫色的雨。”
这可是生平第一次见到紫色的雨。
小焉宝:这就是丹雨?
可她炼出来的丹雨为啥是紫色的呢?
他们不是说丹雨是蓝色的吗?
少年:这就是丹雨?落到脸上一下子就钻进了皮肤里。
果然与普通的雨不一样。
“离浅,归雀,你们两个身上有没有碗啊,瓶子之类的东西,拿出来接点儿丹雨。”
父亲没有亲自到这里来,自己接一些丹雨回去给父亲,或许对他的病能有用。
离浅:公子,我们又不是出来讨饭的,谁会随身带个碗。
至于瓶子,他摸了摸腰间,有一瓶金疮药。
他拿出来递给公子。
少年抓起离浅的衣襟,刺啦一下,撕下来一块,把金疮药倒在衣襟上包起来,又扔给离浅。
他把瓶子托在掌中,接丹雨。
离浅:公子,你为什么不撕你自己的衣襟,早知道我就不把瓶子拿出来了。
他就这么一件还算穿得出手的衣服了,竟然给撕了……呜呜呜。
他看了一眼归雀,归雀左边的嘴角向上翘着,他在幸灾乐祸。
他也拿出一个瓶子,把里边的药粉倒在了汗巾上,又放回腰间,把瓶子递给了公子。
归雀把瓶子交给公子的时候还瞄了一眼离浅。
离浅: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雨点下得越来越密集了,药王谷的人也都又折返了回来。
不过他们每个人手里要么拿着个碗,要么端着个盆,还有的头顶顶着坛子。
人们欢呼雀跃,颇有一种久旱逢甘露的感觉。
不但人们欢呼,就连药王谷后山的动物们都炸了,各种动物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那声音别提多欢快了。
甚至小焉宝都听到了植物汲取丹雨的声音。
小焉宝看着漫天紫色的雨,笑眼弯弯,这丹雨有没有什么作用先不说,就是光看着就好美。
为什么自己以前在师父的炼丹炉里没有炼出丹雨呢。
是自己炼的都是师父炼废的丹药的缘故吗?
嗯,可能是这个原因。
师父,你若是知道徒儿在这药王谷炼出紫色丹雨,你一定会后悔没让徒儿帮你炼丹药。
也不知道师父跑到哪里去了,回没回云台观。
那些师娘们应该是找不到师父的,因为这些年她们就从来没找到过师父。
当然,这都是师兄们偷偷告诉她的。
师兄?也不知道师兄们都去哪里了,她们云台观犯五弊三缺,别说是存银子了,就是吃得饱一点儿,住得好一点儿,穿得暖一点儿都会遭到反噬。
师兄们实在是没法在道观里待下去了,不得已都下山了,离开道观他们会遭到的反噬小一些。
可以吃七分饱,可以旧棉衣挡寒,可以睡遮风挡雨的破庙。
师父说自己下山以后就能破了云台观缺财的宿命。
只要是她给云台观的银钱,云台观就不会遭到反噬。
她给师兄们的吃穿用度,师兄们就不会遭到反噬。
只是他们依旧是不能存银钱,不论他们有多大本事,想赚银钱都必须是以焉宝的名义。
想想师兄们可真惨。
她正想的出神,忽然听到旁边的哥哥咦了一声,“这丹雨为什么一滴都没接到。”
摸摸自己的身上也一点儿都没有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