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自放松下来,黑暗中淡淡的幽香萦绕,女生轻微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听觉与嗅觉似乎无限放大,对方每一次呼吸似乎都在耳中回响。
他闭上眼睛静静听着,脑子却一片清明,一点睡意也没有。
忽然,陆霜翻了个身,玉臂一伸,便搭到了他的小腹上,而长腿也搭到了大腿上,整个人像八爪鱼般抱住了他。
江正柏顿时僵住了,浑身僵硬一动不动,任由对方两团柔软紧紧贴在他的手臂上,温热体温通过薄薄的衣衫传导到他的手臂上,似有一团火在灼烧着他的心脏。
他怀疑陆霜是不是借机挑逗他,但静静地等了许久,听到女生悠长而有节奏的呼吸声,灼热气息把耳垂烤得滚烫,对方依然一动不动。
这时,江正柏终于确信,女生并没有故意勾引他,而是陷入了甜蜜的梦乡。
江正柏松了口气,心下又生起了怨念,她心底有没把他当成自己丈夫?哪有女人对丈夫这么冷淡的。
他翻了下身,伸手搂上纤腰,让女生身体可以跟他贴得更紧,低头温柔地看着她的睡颜。
沉睡中的陆霜少了几分精明,多了几分娇憨,五官妩媚温柔,樱唇微翘,似笑非笑。
江正柏眼神情不自禁被那点殷红的唇珠吸引,樱唇微张,吐气如兰,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他情不自禁低下了头覆上柔软红唇,含着唇珠辗转反侧,欲罢不能。
……
一夜好梦,陆霜伸了伸懒腰,打着呵欠睁开眼睛。
薄棉从胸口滑落,胸前微凉,陆霜感觉到了不对劲,低头看去,衣领不知何时大开,还有两颗纽扣错了位,露出几点浅浅的红痕,在一片雪肤上非常明显。
陆霜瞪大了双眸,不敢置信地惊呼一声,忽觉嘴唇有点刺痛,连忙取过梳妆台上的镜子。
扯开衣领对镜一照,陆霜不禁心中暗自骂流氓。
胸口,粉颈肌肤呈现点点红痕,就像雪地盛开了一片红梅,深浅不一。
锁骨似乎还渗出了点点血红,几个牙印很是明显,那个男人属狗的吧?
红唇也肿了起来,就像充了血一般,轻扯红唇,她情不自禁轻吸一口气。
混蛋,不是说不行吗?大半夜趁她熟睡时对她偷袭?真真岂有此理。
检查了下身上,除了脖子锁骨与红唇,其他地方倒没留什么痕迹。
想到那狗男人大半夜的色狼行为,陆霜脸色都红透了。
脖子也罢了,穿件高领毛衣便可以遮掩,但红唇肿得像香肠嘴一样,怎么见人?
陆霜对着镜子生了好一会闷气,实在想不到什么办法,只得从空间弄了一滴乳液抹在唇上。
乳液抹上,唇上一抹清凉,刺痛果然缓解,几分钟后,红唇已经恢复了大半,除了比原来更红润一点,已经没太多异样。
她仰起脖子,又弄了一滴乳液在粉颈与锁骨间抹开,淡化痕迹。
正处理着痕迹,房门忽然推开,江正柏走了进来。
陆霜惊呼一声,连忙扯过被子遮住,满脸红晕地对上江正柏清冷的眸光。
江正柏见状,也有些难为情,耳尖泛起了红晕,情不自禁别开了眼。
陆霜见状,不禁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昨晚干什么了?把我嘴唇弄得这么痛?”
江正柏愕然,半晌不禁失笑:“我们是夫妻,亲几口怎么啦?”
“夫妻就要把这样吗?我爹娘从来没这样过。”
陆霜不满地撅起了小嘴,一边用指腹轻揉红唇。
江正柏闻言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都结婚了,还不知道夫妻是怎回事?
难怪她不缠着自己做真正的夫妻。
本想解释一番,但他看到陆霜嫣红的小嘴,想到昨晚品尝过的甜美滋味,情不自禁喉结滚了滚。
这是他名正言顺娶回的妻子,想亲就亲了,想那么多干嘛?
江正柏大步走到了床边,伸手把陆霜扯到了怀里:“那我现在告诉你,什么是夫妻?”
大手扣住她的后脑,低头便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