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找我哥,我一定要让哥知道她的真面目。”
“可是,你的侄子女……”
“那土妞在家呢,她敢不看,出了什么事有她好看的。”
两人说着飞快地走了,陆霜端着热水出来洗脸,两人已经走完了。
她眯着双眸打量着两人的背影,嘴角有些不屑。
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个穿着鹅黄连衣裙的少女应该是她的小姑子江新月。
而另一个衣着朴素,梳着两条麻花辫的少女应该便是书中运气好到爆棚的女主冯璐了。
虽然没听到冯璐说起什么,不过,看江新月一点就着的火爆脾气,估计是个没心眼的,妥妥便是冯璐指拿打拿的刀。
只可惜,她当冯璐是好朋友,冯璐却当她是血库,专叮着她吸血的。
冯璐虽然出身贫寒,却不是什么安分的主,而是伪圣母白莲花,大开后宫的海王,江新月的未婚夫,与冯璐有一腿。
等她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脑袋上早长成呼伦贝尔大草原了。
当然,江新月性子冲动,一向是冯璐对付原主的马前卒,所以她就不多管闲事了。
陆霜单着一只手刷牙洗了脸,又在厨房翻了半天,物资是齐全的,面条,面粉,腊肉,鸡蛋,油渣,大米小米花生等很齐全,连木薯粉红薯粉条都有!
只是,厨房剩下的早饭只有两个红薯与半碗小米粥,陆霜看了两眼,便放到了一边。
她可不是忍气吞声的原主,既然有材料,就不客气了。
生火煮了一大碗面条,她看了看门外两个玩得正开心的孩子,又拿出两个碗,各打了一个鸡蛋,打散加温水,白糖,盐末搅拌。
待水开后,她才把两碗鸡蛋羹放在大铁锅中,盖上盖子。
虽然不喜欢孩子,但想要江家所有人的认可,最简单的方法还是从孩子入手。
半个小时后,江正柏急匆匆地陪着江新月与冯璐回来。
听了亲妹妹添油加醋的话,他担心陆霜伤害侄子侄女,连厂里也躲不下去了。
陆霜吓了一跳,那个方向正好对着木凳子的角,如果撞到脑袋,当真不堪设想。
她惊呼一声,手中水盆毛巾一扔,下意识飞扑了过去。
嗷,一只手护上凳子一角,另一只手则抱住了小姑娘的身体。
小脑袋狠狠撞到了她的手心上,然后撞到了凳角上。
手背一阵剧痛,右手顿时麻痹了一片,整个手臂似乎失去了知觉。
小姑娘江晓雨被她护到了怀里,却似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陆霜痛得直吸气,只觉头皮发麻,几乎说不出话来。
听到那彼此呼应的哭声,陆霜脑袋都大了,深吸一口气,正想安慰。
“死女人,你灭绝人性呀?这么小的孩子也打?”
尖锐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两个年轻少女从屋后冲了出来,手中还牵着一个小男孩子,看到陆霜怀中的大哭的侄女,小男孩顿时哭闹了起来:“妹妹,妹妹痛痛。”
陆霜气得暗自骂娘,有事的时候不出现,没事就出现倒打一耙,欠抽呀!
她深吸一口气,苍白着脸回过头来,对两女生虚弱地笑了笑。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她了?这是妥妥的诬蔑,诽谤,知道不?”
冯璐看到陆霜苍白却精致的小脸,娇娇怯怯的,一双杏眼泛着波光,我见犹怜,不禁心中一突。
这就是新娘子?不是说新娘子是个乡下村姑吗?怎么长得像狐狸精似的?
她不禁对江新月使了个眼色,江新月敛眉冷笑:“不是你打的,他们为什么会哭?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
陆霜闻言不禁呵呵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就是我打的?幸亏你不是法官,如果你当了法官,六月飞雪能把中原大地变成冰河世纪。”
“你还敢狡辩,她原来好好的,你一出来就哭了。”
“你们还好意思说好好的,放着小女孩在这自生自灭,两个人不知躲在哪里风流快活,也有脸怪我?”
“谁风流快活了,你以为谁像你一样,日上三竿都不起床,哪家小媳妇像你这般懒?”
江新月气得跳脚,陆霜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把怀中的小姑娘放了下来,用完好的手给她轻轻抹去了眼泪,伸手从口袋掏出一颗奶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