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调戏他?
陆寒洲扑了上去:“甜吗?我没感觉到甜啊,给你尝尝看!”
被人一把抱住,徐子矜吓了一跳。
她立即想推开紧抱自己的男人:“天啊,那边有人呢,小心被人抓你耍流氓。”
陆寒洲才不管这些。
“合法的,关别人屁事!”
徐子矜:“……”
——合法的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嘴吧?
——明年……要严格整治风气了……
“有人来了!”
陆寒洲并不是真的不怕。
他是革命军人,虽然今天没穿军装,但骨子里军人的作风在。
一听有人来了,立即松手了……
两人继续玩、继续拍照,却不知在他们的身后,跟着两个人。
香山很大,两人回到家时,已经快五点了。
玩累了,陆寒洲舍不得自家媳妇烧饭,两人直接去了国营饭店。
“想吃什么?”
“你请客?你有钱吗?”
陆寒洲轻轻一笑:“放心吧,请你吃个饭的钱总是有的。”
啊?
徐子矜一脸好奇:“你藏私房钱了?”
“呵呵呵。”
陆寒洲乐了,从口袋里摸出几张十块的大团结:“你给我的,我没用。”
这人……好抠门啊!
——出门这么久,竟然一分没花?
除了佩服,徐子矜也只能佩服了。
“我说,老公,你在你战友心中,不会是一只铁公鸡吧?”
陆寒洲一脸的无所谓:“铁公鸡就铁公鸡,怕什么?”
“走,点菜去。”
夫妻俩高高兴兴地进馆子去了,而在帝都的一处宅子里……
听完汇报的许双双,双眼沉沉:“这男人,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中午。”
回答她的人是个黄毛。
这人一条时髦的喇叭裤、一件花衬衫,仿港岛的最新标配。
许双双拧拧眉:“这死女人,那个男人在她边上的时候,你们要谨慎行事,否则会很麻烦的。”
“她来这里的机会不多,这一次来了,下一次什么时候能再来,只怕更难等了。”
黄毛听后,一脸凶狠:“表姐,要不晚上我爬进去,直接烧死他们算了。”
许双双眼睛一瞪:“你脑子有病啊?烧死他们,我去哪拿房子?”
“还有,那一片地方,院子挨着院子、房子连着房子,这火一烧起来,你灭得了吗?”
“你这不是想帮我,而是想把我送进去!”
黄毛低着头,嚅了嚅嘴:我这不是看你着急吗?
——对付一个女人,这么难!
“那怎么办?要是明天他们再出去,就在外面做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