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们当然看不出来,如果宁初清醒的话,会现司砚的小心思。
【宁初流了汗,诺诺就没有流汗吗!这位先生,请在乎一下您儿子的感受!】
【司砚临走前不是给司诺盖了条毯子吗?应该冻不着。】
【对比太明显了,偏爱的太过了!】
【啊啊啊是公主抱啊!弥补了游乐园时的遗憾。】
【老婆累了,连洗澡都没力气了,司先生,你接下来是不是应该要帮你老婆洗澡呢?】
司砚是有这个想法,但目前还没有这个胆子,他抱着宁初进浴室后,就主动放下了宁初,他的手还扶着宁初的手臂,确定宁初站稳之后,才松开宁初的手。
“我去给你拿换洗的衣服和浴巾。”
宁初懒懒应了声,扶着盥洗池站定,等司砚拿衣服回来时,他仍旧保持着这个姿势,呆滞地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呆。
“还有力气吗?”司砚问。
宁初忽然笑了起来:“我说没力气的话,你要帮我洗吗?”
司砚:“……”
宁初的笑与以往不同,跟半醉时的状态类似,笑声里多了几丝挑衅,斜眼看人时,多了几分轻佻意味。
司砚被勾得呼吸粗重起来,想要转移目光,躲过宁初的攻势,可眼睛仿佛黏在了宁初脸上,无法挪开。
喉结不住滚动,在“要”字脱口而出之前,被宁初给打断了:“开玩笑的,我现在恢复了点力气,你把东西放下吧。”
司砚听话地将东西放进干净的篮子里,还是不放心地叮嘱了声:“不要洗太久,有事就叫我。”
“嗯,我知道啦。”宁初疲惫地笑了笑。
这一笑,司砚更加不放心了,他原本想着抱司诺去他的房间洗澡,他对宁初放心不下,干脆在宁初的卧室里,等着宁初出来。他给佣人打了通电话,让佣人去叫醒司诺,带司诺去洗澡,免得司诺睡感冒了。
卧室内很安静,浴室内的水声显得尤为响亮,司砚静静等待,耳廓莫名愈来愈红。
【承认吧,你想的!】
【不能帮老婆洗澡,听老婆洗澡也是一样的,你好变态哦,我也是个变态嘿嘿嘿。】
【怎么跟我们这么生疏呀,是因为摄像机的原因?摄像机一撤,是不是恨不得立马冲进浴室,帮老婆洗得干干净净?】
宁初没花太长时间就从浴室里出来,看到司砚时,还有些迷糊的脑子瞬间就清醒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
司砚坐在沙里,朝宁初伸手:“过来。”
宁初闻言走了过去,刚走到司砚身边,就被拉入了司砚怀里。
司砚从后拥住他,拿过他手里的毛巾,帮他擦拭头,迟来地回答了他刚才的问题:“不放心你,在这里等你。”
宁初觉出了几分舒服来,闭上眼睛,仰靠在司砚肩膀上,由着司砚帮他按摩脑袋。
这是司砚第二次帮他擦头,才第二次就十分熟练了。
宁初特意洗了个凉水澡,出来时还清醒着,被司砚按摩了几下,困意又被揉了出来,他打了个哈欠,眼睛被泪水润湿,睫毛被水打湿还湿漉漉的,看着像是哭了一样。
这幅毫无防备的样子最能勾动司砚的心弦,宁初的头已经不滴水了,司砚放下毛巾,双臂拥住宁初的腰,下巴抵在宁初的肩膀,凑到宁初耳边小声说着悄悄话。
宁初洗澡的时候摘下了收音麦,司砚的收音麦被宁初压着,司砚的声音有些模糊,仔细聆听,还是能听清楚的。
司砚说的是:“好喜欢你。”
【今天的糖分已经标了,没关系我还能再坚持下去(麻木地大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