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灿见楚昊宇发了怒火,他也不敢多说话,随即转身去叫这会还坐在他秘书室的乔光远和田国利。
时间过去还不到两分钟,商陆县委书记乔光远与县长田国利两人,在王灿的引领下,进了楚昊宇的书记办公室。
乔光远和田国利同时快速地走到楚昊宇的办公桌前,姿态端正地站定后,乔光远首先开口向楚昊宇请罪的说道:“书记,我这次和田国利同志一起来,是专程来向书记请罪,对于商陆旅游景点这块的管理失误,我和田国利同志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恳请书记对我们在管理上的失职,给予严重的处分!”。
“处分?”
楚昊宇面无表情地念叨了一句,随后他将眼神看向了乔光远一眼,然后视线又从乔光远移向并排站立的田国利,最后他在深看了田国利一眼后,随即冷声地回应乔光远,“乔光远和田国利同志,平时你们汇报工作,那拍着胸脯表态举动,是一个比一个拍得啪啪的响,而且个个都保证能将工作做好。”
“那你们说说,为什么在市纪委将你们分管旅游资源的副县长带走了,你们才想到要到我这里来请求处分?,这商陆的旅游业现在出问题了,是你们之前不知道?,还是你们故意想对市委隐瞒?”。
站在办公桌前的乔光远和田国利,两人这会都面色苍白,而且神态中还带着畏惧的神色。
乔光远被楚昊宇责问后,他苦着脸解释说道:“书记,商陆旅游景点被私人承包的这事,我们这件事情发生之前的前两个月,还去各景点走了一圈,并没发现门票和景区内物价同时上涨的情况发生,而且更没发现游客减少的情况。”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景点被承包的事情是既成的事实,而且恰恰也就在我们将工作中心,转向改善全县中小学的教学环境的,这两个月内所发生的。”
“书记,虽说在主观上,我们在承包的事情作任何表态和决策,但是客观上,我们在监管的方面是有责任的,所以我们这次来并不是要推卸责任,而是主动地来负荆请罪,请书记严厉地批评我们,并给予我们处分!”。
楚昊宇并没受乔光远主动请求处分的影响,他在听了乔光远的解释后,随即用手指敲着桌面,同时厉声批评地说道:“乔光远同志,田国利同志,处分除了能解决你们认识上的问题?,它能解决因你们工作失察,所带来游客数量减少的问题?,还是能挽回因承包给你们商陆经济,以及富阳经济建设所带来的重大损失?”
“乔光远同志,田国利同志,这个损失不可估量啊!,我们既损失了有形经济上的损失,同时对于富阳对外宣传上,那种隐形的宣传价值,我们也因此遭受了重创,而且这也给我们富阳的旅游事业发展,带来空前的危机”。
田国利被楚昊宇的批评吓得心惊胆战,他担心楚昊宇会从刚才说的这几点,将他和乔光远同时撤职。而且在管理景点的这事上,是属于县府工作的范畴,所以无论怎么说,他这个县长是在劫难逃,在这种情况下,他觉得不能将乔光远拖下水,倒不如自己一人来受过的好。
于是田国利在楚昊宇话音落下后,他主动地承担责任说道:“书记,管理旅游景点是我们县府职能的范畴,而且在责任划分上,我是占有主要责任的,所以这事不怪乔书记失察,而是我在工作出现了失误,所以要撤职要处分,我甘愿接受”。
要说平时田国利有这种表现,楚昊宇还要高看田国利一眼,不过在景点承包的这件事情上,到现在田国利还在为谁来背责任分辩,这让楚昊宇对他们还没有在承包景点的严重性上,提高认识而大为恼火。
楚昊宇随即将眼神看向了田国利,同时用一种讥讽的语气对田国利说道:“哦!,看不出田国利同志,还有这么高的觉悟,以及一人勇于承担责任的奉献精神嘛?,田国利同志,这么大的责任你一人背得动吗?”。
站在一旁的乔光远见楚昊宇将矛头对向了田国利,他赶忙向楚昊宇解释说道:“书记,国利同志这也是出于自责,所以才将所有的责任揽在自己身上,请书记不要生气!”。
楚昊宇在听乔光远说出自责的这话后,他没有再接着批评田国利,随后他点头说道:“自责?,你们能自责就好,这也能让你们的头脑能清醒清醒。”
“另外,对于你们主动请求处分,这个问题等承包景点的问题查清后,市委再作出具体的决断。”
“不过在这期间,你们仍要端正态度,吸取景点承包所带来的教训,在工作中,继续发挥你们的管理能力,对凡是涉及到会出现以公谋私,以权谋私的单位,进行一次普查,不能让类似承包景点的事情再次出现在你们商陆”。
乔光远和田国利见楚昊宇并没有立马停他们的职,而且在话语中还向他们指明了工作方向,乔光远和田国利随即同时回应说道:“是,书记,我们一定吸取教训,回去后进行一次普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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