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可以放我出去了吗？”
外面还有人等着她呢。
魂灵缄默，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天空，似在求助着什么。
姜厌耐心等着。
过了许久。
魂灵才道：“我知道了，我放你出去。”
“主神让我带句话给你，这空间会一直跟随你，你若哪天改变主意了，会再次出现。”
话落，也不等她回应，便清风一扫。
姜厌就消失在了这里。
待姜厌离去后，魂灵才对着天空尊敬道：“主神，冒昧问一句，为何偏偏选择她？”
片刻。
一道浑厚带着笃定的声音响起。
“因为她会成为修灵界至强之人，很适合继承我的位置。”
魂灵微顿，“她若一直不答应怎么办？”
良久，只听他道：
“她会的，只是时机还未到罢了。”
“时间会慢慢改变她的想法。”
空间外。
姜厌缓缓睁开双眼，目光对着那处石壁，愣神了片刻。
“醒了？”散漫低沉的声音响起。
姜厌这才发现她还靠在温妄的肩上。
她连忙坐直，然后问道：“我晕过去多久了？”
温妄将手伸了伸，然后搭在脑后往墙边靠，“也没多久，一夜罢了。”
“你发生什么了？”他象征性地问了句。
姜厌看着对面石壁，顿了顿，缓缓说道：“我被拉进一个传承地界了。”
温妄不动声色地看她一眼，嘴唇微抿了抿，眉眼微淡。
“那你答应了吗？”
姜厌摇头，“没有。”
听到这个回答，温妄心里莫名地松了一口气，情绪明显上升。
“为何不答应，这传承不好？”
姜厌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轻叹一声。
“是啊，一点都不好，挺坑人的。”
她说着，转眸看向洞口处，见白雾已然散去。
看来是出口打开了。
突然想到她靠着温妄靠了一夜。
想了想。
她垂眸看向坐着的温妄，朝他伸出手，“好像可以出去了，走吗？”
温妄看着她的手微顿。
姜厌见他没动，有些疑惑，“发什么呆呢，走啊。”
温妄伸手搭在她手腕上借力站起身来，然后轻笑一声。
“那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