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昭昭点头,“是有这么回事。”
王春花拍掌,“这就对了,那说明这是就是真的。赵连长家那媳妇真是个棒槌!”
苏昭昭都听她说了好几个棒槌了,“你为什么一直说人家是棒槌?”
“她就是个棒槌啊!”王春花道,“你不知道她,她这个人啊,人倒是实诚,就是实诚里带着傻气,只要是她认为不对的,她一定要和人家争,争到心服口服为止,争完了她像没事人一样,照样和人说话。”
“她还特别容易信人家说的话,又爱为人出头,以前还因为去劝架被人家两口子指着鼻子骂过,那家女人说自己男人不好,她就信了,跑去指责人家男人,被人家两口子轰出门,闹了不少的笑话。”
“就那几个城里媳妇,人家明摆着就是看不上她,她偏爱凑上去,说什么自己喜欢文化人知识份子,离人家近一点要熏一熏……看不出好赖脸儿一样。”
是熏陶熏陶吧。
城里媳妇……
苏昭昭便问:“她住哪儿?”
王春花道:“离咱们这儿有点距离,对了,离于慧心家挺近的,她家男人是连长,级别不到,不能像咱们一家一个院儿,和好几家人住一个三合院儿里,厨房都是共用的。”
苏昭昭:……她好像知道是谁透露的消息了。
不搭理就算了,背后使绊子就过分了吧?
严光好歹和顾衡关系不错,这要是被发现了,她难道不怕影响两人的关系吗?
资本家出身的大家小姐,就这脑回路?
她不懂于慧心的脑回路,严管也不懂。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严光坐在沙发上,眼睛直直的看着进门的人。
于慧心今天请假回了趟城,手里大包小包的提了不少东西,一进门,东西还没来得及放,就听到严光这么问。
她先是觉得莫名其妙,还有些生气,“我做什么了?我这么晚才回来,你也不说来接一接,你也放心?”
把东西一放就招呼严光,“你看看我爸妈给我们准备什么好东西了,在这个小地方买都买不到的好东西,你快来看啊。”
说着还把一盒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严光,“这是给你的……”
话还未说完,被严光直接挥手打在地上。
“你!”于慧心气愤的瞪他,“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还想问问你要干什么?”严光指着她提回来的东西,一个个包装精美,一看就不是便宜货,首长都不一定用得上。
“我说过多少次了,咱们在部队,要注意影响,要艰苦朴素,可你看看你,再看看这个家里的东西,哪有一点儿艰苦朴素的样子!”
于慧心气得直喘气,“你发什么疯?我又怎么你了?一天天的影响影响,我难道还不够注意吗?我已经很注意了!这个家里又怎么了?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家里这样,难道非得黄泥糊墙,穿得破破烂烂才是艰苦朴素吗?”
说着说着于慧心哭了起来,“你去看看我家,再看看这里……当初还说要让我过好日子,这叫什么好日子啊,当年在我家的佣人都比我过得好……呜呜。”
她一哭,严光的心又软了,叹了口气,“别哭了,再哭下去小文得以为我欺负你了。”
“你本来就在欺负我!”于慧心流着泪瞪他,“你莫名其妙!你平白无故!你岂有此理!”
严光:……
还说上成语了。
“我可没平白无故,你老实说,老顾媳妇要去供销社上班的事,是不是你告诉赵连长家媳妇的?”
于慧心哭声一顿,“我不知道,不清楚,不了解,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她去不去供销社上班,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求她。”
说完后进了卧室,‘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严光目光幽幽的看着关上的房门,要是和你没关系,你怎么会知道这是一盆‘脏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