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底下大家都说他是如今的天下第一高手,若是以后隐居了,少不得都成为个武林神话。
两人铁青着脸,想要骂回去,但那红衣男人嘴皮子却是利索得很,让他们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其中一人怒极,竟是下意识地拔出了武器,杭易文快步上前,与那人过了两招,最后那人冷静下来,冷哼一人,两人拔腿就走。
不走再留下来,怕是要闹大了,真闹到楚松风面前,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真是见了鬼了,他们在明心门瞎走了半天,走到这个偏僻的角落,半天连个人影都没有,怎么一说起人坏话,突然就冒出两个人。
“你没事吧?”
杭易文关心地问道,他看那红衣男人缩了一下,不会武功的模样,应是被吓了一跳。
被美男子温声细语关切的青晞唰的眼睛就亮了,声音轻缓:“我没事,不知公子是?”
躲在暗处的小鬼们摇头:“散了散了,这家伙又要开始了。”
“也不怪他,楚道长只在白羽山上布了阵,只有在这阵里,他们才能看见我们这些活人,山上都是楚道长的师弟,他也不好下手不是。”
“不好下手?那六长老那个为了爱情要死要活的徒弟是什么?”
“啊这……”
小鬼想了又想:“青晞这心也变得忒快了。”
“一年时br>
是楚松风突然出现,以香见鬼,揭穿了杭易武的真面目,又一剑结果了他。
自那以后,杭易文成了飞雪堡板上钉钉的继承人,父亲因为偏心杭易武的事,被大家认为他是非不分,甚至怀疑他暗中知晓,威望一落千丈,杭易文成为了飞雪堡真正的掌权人。
他这次来,也是想当面对着楚松风道谢。
对于楚松风的成亲对象,他倒是没有异议,只是喜欢男人而已,感情这回事,从来没有要求一个人必须固定一种方向不是。
不过他隐隐有所耳闻,落枫山庄二公子貌似不太简单。
这位二公子自小走失,好不容易找了回来,结果是个冒牌货,又过了两年,才找到真正的二公子。
而且他还听说,人是楚松风带回去的。
前头有人窃窃私语:“这楚松风可真是狂傲,以为他在江湖上出尽了风头,就放肆与一个男人成亲,甚至还昭告天下。”
“就是,如今的小辈啊,还真是……”
男人啧啧摇头,又眯着眼睛笑:“那位二公子,怕是功夫了得啊,米得那楚松风都不知道分寸了。”
杭易文皱着眉,正准备上去说话。
就听见清亮的骂声,不知何时,一位身穿红衣的男人站在他们身前,迤逦的脸上满是怒气,一双眉拧得高高的。
“还真是什么?你们倒是说啊?”
“哟哟哟,真懂啊,就你们两个老东西懂事,半截身子进黄土了,还在人背后小声蛐蛐呢。”
“有本事你们当着楚松风的面说啊!!”
他嘲讽一笑:“怎么?不敢,也是,两个废物,怕是一剑能被他捅个对穿。”
说话的两人面色涨红,但还真不敢说什么,楚松风的实力,江湖上公认的强,看看他杀的都是些什么人啊?个个都是江湖上威名赫赫的人物,而他杀谁都是那么轻松,别说受伤了,简直是脸不红心不喘,一滴汗水都不流。
私底下大家都说他是如今的天下第一高手,若是以后隐居了,少不得都成为个武林神话。
两人铁青着脸,想要骂回去,但那红衣男人嘴皮子却是利索得很,让他们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其中一人怒极,竟是下意识地拔出了武器,杭易文快步上前,与那人过了两招,最后那人冷静下来,冷哼一人,两人拔腿就走。
不走再留下来,怕是要闹大了,真闹到楚松风面前,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真是见了鬼了,他们在明心门瞎走了半天,走到这个偏僻的角落,半天连个人影都没有,怎么一说起人坏话,突然就冒出两个人。
“你没事吧?”
杭易文关心地问道,他看那红衣男人缩了一下,不会武功的模样,应是被吓了一跳。
被美男子温声细语关切的青晞唰的眼睛就亮了,声音轻缓:“我没事,不知公子是?”
躲在暗处的小鬼们摇头:“散了散了,这家伙又要开始了。”
“也不怪他,楚道长只在白羽山上布了阵,只有在这阵里,他们才能看见我们这些活人,山上都是楚道长的师弟,他也不好下手不是。”
“不好下手?那六长老那个为了爱情要死要活的徒弟是什么?”
“啊这……”
小鬼想了又想:“青晞这心也变得忒快了。”
“一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