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掐着游青的脚掌往下压,把游青折成直角一般的曲线,嘴唇猴急的贴了上去,语气含糊不清:“卿卿亲亲,亲亲。”
游青脸色红的厉害,这姿势让他门户大开,很没有安全感。
他艰难开口:“能不能把我脚先放下来……”
傅砚辞听不进去,牙齿咬着游青的唇瓣,糊了游青一嘴的口水,凑在游青的耳边喘气喘的厉害。
游青放弃抵抗:“亲亲亲,你别……唔……”
他一开口,某只大狗就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舔了进来,在他嘴里各个角落标记了一番气息,还觉不够。
一只大手把游青半抱起来,手掌缓缓捏着游青的脖子,摆成了一个最好供人亲吻的模样。
游青嘴巴被叼着喘不过气,刚找出空隙躲开又被男人拉着脖子咬了回来,这次连鼻尖都被蹭上了涎水,吐息之间都是傅砚辞的味道。
他受不了傅砚辞这种一塌糊涂的亲法,撑着傅砚辞的胸口往被子里退去:“傅砚辞,你能不能慢点亲!”
也不知是哪里惹到了傅砚辞,整的男人又往他锁骨处咬了一口。
游青吃痛的“嘶”了一声,拉着他的头往外扯去,眼角泛红,带着丝怒气:“你做什么疯咬我?”
傅砚辞被激的浑身热,不顾头皮痛又想亲回去,不满说道:“卿卿做什么不喊我砚砚或者辞辞?明明……明明白日里说好的。”
听着他有些委屈的控诉,游青手上动作一滞,却没成想放虎归山,山间一束粉嫩的桃花被虎王叼住,在半空中颤着枝桠,抖的厉害。
游青觉的有些疼,想把人拉开好好谈话,却没承想这厮固执起来,死死不肯松嘴。
桃花被虎王从枝头取下,浸在湖水中,被往来的鱼儿衔在嘴里争抢,不由得沾染上了鱼鳞间滑溜的清液,随着鱼儿戏水,那花辫被流水一拍打,上面现出鲜红的折痕,显在一片粉红之中,可怜的紧。
游青瞪着身上人,语气幽怨:“你今天怎么回事,疯的这么厉害。”
傅砚辞喷出一口热气,倒打一耙:“明明是卿卿方才一直说要生狗崽子,怎的还污蔑起为夫来了?”
游青无语:“我那是问你……”
“算了。”游青讪讪挪开头:“真是怕了你了。”
傅砚辞微微抬起下巴,嘴唇红润,泛着水光,抬起眼睛委屈的看向游青:“卿卿怎么还不喊我?”
游青不厌其烦,自己现下被弄的不上不下,难捱的很。但男人期期艾艾的视线存在感实在太强,让他总觉得自己是个抛妻弃子的负心汉一般,深深叹了口气,艰难开口:“砚……砚砚别咬。”
此话一出,他脸颊爆红,甚至向来不要脸皮的傅砚辞都罕见的沉默下来。
傅砚辞心想:莫非是因为卿卿怀孕了,明明这么亲密的话,被他一说出口,就跟哄孩子一般?
不过,说起孩子……
傅砚辞眸色一深,嗓音低哑:“卿卿以后这里会变得和寻常孕妇一般吗?”
虎王赶走四下玩弄的游鱼,叼起那枝桃花甩了甩,花朵不堪重负,两朵桃花被这动作挤弄在一处,下一刻又立马因为重力收合起来,成了一颗小小的花苞,虎头虎脑的,仿佛在控诉着什么。
傅砚辞叹息一声,人模狗样:“可怜见的,以后被孩子一咬,没轻没重的,怕是连衣服都穿不了。”
游青把身上压着的混蛋推开,捞起一旁的被子就欲往身上遮挡,全然忘了身前的伤口。
他皮肉又娇气,哪怕是被京城顶好的丝绸面料盖着,也被磨的直吸冷气,从眼角一路红到耳根,偏主人又不敢同罪魁祸问罪,只好自己不知所措的捂着那里呆坐着。
傅砚辞看他这般,没忍住往前爬了爬,刚要挨着游青,却被一脚踹中心窝。他抬眸看去,因着游青里头未着一物,隐隐能够透过宽松的外衣瞥见其间的风景。
傅砚辞被迷了眼,只觉脑子里全被浆糊糊住了脑子,也没管游青那张嘀嘀咕咕不知说什么的嘴,上去一番动作,气息不稳:“卿卿疼疼我,我保证不……”
游青浑身也被带的热了起来,听到这句在榻上听了无数遍的话,直接拒绝:“不行!你每次都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