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景柏还是下意识皱紧了眉,几步上前掐住她的腰身将她提起来,拎着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脚背上,让她踩着他垫脚。
苏棠音的角度高了些,笑盈盈凑上前亲了景柏一口。
啵唧声太过明显,景柏的动作一顿,整只怪石化了般僵硬。
苏棠音看得心软,又亲了好几口,一边亲一边说:“我们阿景真好看。”
怪物心花怒放,若是身后有根尾巴,恐怕早就翘了起来。
他像只小狗一样蹭蹭她,小声说道:“宝宝,宝宝……”
苏棠音主动去勾他的脊背,攀着他的肩膀问他:“我给你的奖励,现在可以要了吗?”
“我要,我要宝宝……”
景柏在苏棠音面前一向没有什么自制力和原则,刹那间丢掉自己所有的戒备,撑起上半身去解苏棠音的衣服。
苏棠音一动不动任由他解,压抑住呼吸,还撑着最后一丝理智问他:“你要先答应我的条件。”
景柏脸红的不行,一向冰冷的身体也多了些人类的体温:“什么?”
苏棠音想给他一巴掌,他果然是又忘了,一点都没放在心上,精虫上脑的东西!
她咬牙,忍住怒意一字一句说:“一个月时间,这一个月要听我的话,如果一个月后你还没改变想法,还是一心想让我跟你去深渊,那我毫无怨言跟你去,但若是这一个月你改变了主意,愿意陪我留在这里,我们就像以前那样相处,好吗?”
景柏宛若蓝宝石的眼睛看着她,目光从她的眉头一路下滑,越过鼻梁到红唇,这一张脸无论是哪里都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第一眼见面就深深沦陷,自此她就是他的命,是他的渴望。
他有多想将她拖回深渊藏起来,只有他自己知道。
景柏不觉得一个月时间就能让苏棠音改变自己的想法。
但他愿意配合她演演,起码这样小妻子不会再生气。
景柏吻上她的红唇,贴着唇瓣一下下辗转,闷声“嗯”了一声:“好。”
苏棠音勾唇笑了,抬起手摸摸他的后脑勺,又亲了亲他的脸颊,声音如丝般:“好,那你现在可以来领你的奖励了。”
他的奖励。
景柏呆愣看着苏棠音,她如以往很多次那样躺在他的怀中,可却与之前有些不太一样。
以前的苏棠音很害羞,会不好意思看他,衣服是他帮忙脱的,前戏是他自己做的,她只会随着他的动作嘤咛,时不时还会躲他。
可现在的苏棠音不一样,自从昨天那次之后,苏棠音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在这方面比之前大胆许多。
比如现在,她在解他的领口。
“阿景,你怎么不动?”苏棠音边解边问,媚眼如丝,“是不好意思吗,还是不想啊?”
景柏慌忙摇头:“不是不是,宝宝我愿意的。”
苏棠音当然看得出来他愿意,他那点反应根本瞒不过她,两人贴的很近,彼此身体的情动都异常清楚明白。
家居上衣还没脱下,景柏就气势汹汹亲了下来。
苏棠音没动,平躺着任由他为所欲为,只是当所有的羞涩被自己丢掉,打破了过往自己加给自己的那些束缚,她好像更能体会景柏对这件事的热衷是因为什么了。
能透过爱人的动作,清楚地感受到他有多爱自己。
能通过热烈的回应,让他也知道她有多爱他,心灵的满足和爱更加美妙,难以忽略,在最后关头,苏棠音翻身将怪物推倒,看着满脸茫然的丈夫。
“宝宝?”
“我在。”
景柏皱紧了眉头,怪物第一次觉得这么难熬,小妻子就算再放开也不如他,还是收敛了很多,她这个人干什么事情都慢慢悠悠,包括这件事,怪物有好几次都险些忍不住。
景柏额上的汗一直落下,又被苏棠音温柔擦去,屋内的暖气是给小妻子开的,却苦了怪物,喜欢寒冷的怪物越来越热,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让他的脑子都不清醒,触手越来越多,缠上妻子稳住她的身形。
“宝宝,宝宝……”
他唤着她,希望她能心软些,心疼心疼他。
可苏棠音也很无奈。
怪物无论是那方面都要优越于普通人类,人类和怪物是完全不匹配的,最初这件事对她来说更像是一种折磨,很多次后,在景柏越来越熟练,她才算勉强接受的了,所以苏棠音鲜少主动,更多是被动,让他自己想办法。
可现在因为想要给他奖励,其实也有自己心里那点隐秘的情绪作祟。
看着他因为自己臣服,每一次呼吸都是因为她,那种感觉实在太过美妙,苏棠音很喜欢这种感受,尤其是景柏这样子看着她的时候,但他们的体力差距实在太大,而且景柏还是个怪物,跟人类完全没有可比性,直到最后他委屈的眼泪往下落,但又不舍得打断她,他很喜欢妻子的回应。
怪物的天性无数次要压倒他那点人性,可每当他出于失控的边缘,小妻子就会亲他,放轻声音去安抚她。
“阿景,没事的,我在呢。”
他就在她的安抚声中克制了半个多小时,没有像昨天一样失去理智。
苏棠音喜欢他的听话,这证明他愿意为了她压制怪物的天性,所以她一直强撑着,可欲壑难平长时间这样,怪物的理智岌岌可危。
她心下估量了些,景柏今天已经忍了半个多小时,没有像昨天那样成为一只怪物,他现在还有人性,他一直用那点薄弱的人性压制着自己的怪物天性,一口吃不成胖子,她不能逼他太紧,凡事要循序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