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的马绊,成功的开出去了。
下一站的马绊,柳观棋打算暂时放一放。
孔德誉干的这些事情,必须要给他一个警告,才能进行后续的事情。
鹰天诛跑出去买了几张火车票,柳观棋坐上了火车,直奔土县孔德誉的老家而去。
孔德誉的父母如今还健在,不过两位老人生孔德誉的时间比较晚,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二人也都上了岁数,对于忽然到访的柳观棋,孔德誉的母亲非常高兴,但孔德誉的父亲,表情却始终不太自然。
有鹰天诛和狼天弑捆窍在身的柳观棋,走到了孔德誉挂在家里的堂单前,拿起五根香打算点燃。
但不管柳观棋是用打火机也好,是用火柴也罢,这香就是点不着。
在柳观棋眯了眯眼睛之后,其手里的香凭空冒出火苗,立刻燃烧了起来。
把香插进香炉内,柳观棋朝着堂单瞪了一眼,香炉里的香立刻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燃烧。
一旁的孔德誉父亲亲眼目睹了一切,却并未敢张口说任何话。
最后,还是柳观棋主动和孔德誉的父亲搭话,这才开始聊了起来。
孔德誉的母亲呢,热情的去厨房把柳观棋这次拿过来的熟食和水果等东西切好摆盘,端出来大家一起边吃边聊。
柳观棋:“孔叔叔,您家这堂口着实不错呢,四梁八柱都挺齐全的啊,哎!孔哥现在接堂接的如何?”
孔德誉父亲笑了笑,说德誉现在接的不错,一天到晚天南地北的跑,就是给人看事儿挣钱,反正咋说呢,糊口是够了。
柳观棋笑而不语,转而开始聊起了孔德誉家里的情况。
随着聊天逐渐深入,孔德誉父亲的压力开始越来越大。
柳观棋的话术本事,孔德誉父亲有些招架不住,有一些事情原本不想说,但被柳观棋这么一引导,想不说都不行。
仅仅是半个小时的聊天,孔德誉家里的情况就已经被柳观棋打听的差不多了。
聊到一半,孔德誉忽然从外面回来了。
柳观棋笑着起身,喊了一声“孔大哥”,孔德誉佯装热情的回了个“柳老弟”。
落座之后,孔德誉母亲开始去忙活饭菜,林凤语也主动跟着一起去厨房忙活,孔德誉父亲呢,说要出去买点酒,其实就是怕柳观棋继续套他话,活了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头一次在这方面,被一个比自已儿子还要小的孩子拿捏住。
此时的小屋内,只剩下了孔德誉和柳观棋两个人在。
柳观棋从兜里拿出了一根狼天弑卷好的旱烟,放在嘴里直接点燃。
“孔德誉啊,你老爹老妈。。。现在身体挺好的?”柳观棋很是随意的问道。
孔德誉表情阴森的点了点头。
柳观棋忽然咧嘴一笑。
“把你那逼表情给我收回去,甩脸色给谁看呢?用不用我现在把你爹妈宰了助助兴?”柳观棋笑着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