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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断袖之癖,”方喻话锋一转,淡声说,“如果你是抱着这种龌龊心思来与我交好的,那现在可以把马车停下,我回去了。”

崔竹眉心一蹙,着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少年坐得稍离方喻远了一点,又想了想,才解释说:“我确实是见许容哥哥姿容出众,才想要结识你……但这些天下来,我对你已经没有那种心思,只将你当成寻常朋友。”

崔竹略显失落地低下头,语气委屈:“龌龊心思……许容哥哥是这样看我的吗?你”

他犹豫了一会儿,像是给自己壮了壮胆子,才开口道:“你又没有尝过,如何得知自己不好男风?况且,你在留花楼……”

崔竹早已试探过,许容在留花楼里对那些柔美的女子歌姬根本毫无兴趣,分明就是断袖的模样。

方喻觉得轿子里闷热,于是从袖子里掏出把折扇来,啪地打开扇了扇风,一双蜜糖般的眸子半遮住,因为笑意而弯起,悠悠道:“你不懂。”

“我既不好男风,也不好女风,我一门心思只在仕途上。”

“守身如玉,一身正气,说的就是我这种人。”方喻道。

崔竹:“……”

*

崔竹口中所说的宴会地点在京城郊外的漯河边。

芳菲春日,柳丝迢迢嫩草青青,确实是个很适合踏青赏花的时节,故此,在方喻和崔竹到达的时候,见漯河边的青草地上已经或坐或站了不少人。

对饮美酒的、抬头晃脑吟诗的、猜拳赌钱的……皆是衣装华丽、年轻俊秀的少男少女,看样子是这京城纨绔圈的春日聚会。

崔竹率先下了马车,而后瞥了旁边的车夫一眼。

车夫愣了一下,忙半跪在轿沿边,弓起脊背,让里面的方喻可以踩着他的背下来。

“许容哥哥,”崔竹对方喻道,“你小心被地上的泥溅脏了靴子。”

方喻本来正要下去,见那车夫挡在前面,反而顿住了脚步。

“有什么关系?”方喻蹙眉:“你马车上不是还备了衣服靴子?”

说完,他颇有些不耐烦道:“起开。”

那车夫只得退到一旁,方喻撩起袍角,轻轻松松从马车上跳下来。不知是有意无意,还差点溅了几滴泥点到崔竹衣角上。

崔竹笑容微敛,他一向很注重洁净,立即往后退了两步。

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就错过了黏到方喻身边的机会,等他回过神来,现方喻已经自顾自地走向漯河边了。

崔竹心里挤了团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气,狠狠踹了旁边还弯着腰的车夫一脚,压低了嗓音喝道:“蠢货,滚远点!”

草地上三两成群的人见方喻走过来,都不约而同地往他身上打量了几圈。

一袭寻常白绸衣,衣带勒出窄腰,乌墨似的头用一根简单的青玉束起,眉目秀丽如画,姿容出众,但美则美矣,似乎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子弟。

有部分人兴致缺缺地收回了目光,但随即很快有人注意到崔竹。

崔竹走到方喻身边,丝毫没有计较方才被他抛下的尴尬,抬手就亲近地握住方喻的手腕,软声撒娇:“许容哥哥,你走那么快做什么?都不等等我。”

不少人陆陆续续地站了起来,有个肤色微深的年轻男子率先与崔竹打了个招呼,又看向方喻:“崔公子,这位脸生得很啊,不介绍一下?”

崔竹语气不满:“这是今年新科探花郎许容,琼林宴你没去,难不成连进士们游街也没看吗?”

那男子笑了一笑,对方喻道:“原来是今年的探花郎……百闻不如一见,果然容色绝艳,不负探花之名。”

他目光久久停留在方喻脸上:“游街时人流繁杂,我不过是在酒楼上遥遥望了一眼,那曾想到探花郎是这般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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