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峰,你欠打是吧!”
他按着周峰揍了一顿。
打完后酒劲上来,贺庭脑袋晕乎乎的,一头栽地上。
晕倒之前,他似乎听见白柔开口骂人。
不可能,白柔是个哑巴,她不会说话,他果然醉了。
贺庭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外面天还没亮。
他没有多想,应该是那群狐朋狗友送他回来。
贺庭有点渴,下楼喝水,楼梯口闪过一道白色的影子。
他脚步一顿,喝酒喝出幻觉了?
贺庭晃了晃脑袋,刚迈出一步。
一个无比熟悉的人站在台阶上,定定地望着他。
贺庭瞳孔猛缩,“季筝!”
“季筝”嘴角挂着温和的笑,一步一步走向他,双手攀上他的脖子。
他们靠的非常近,暧昧的热气喷洒在耳边,贺庭的脸瞬间红透了。
“季筝,你怎么来了?”
他既紧张又开心,话都说不清楚。
“我们,这,你……”
“季筝”靠的更近,伸手搂住他,指尖划过他的领口往下探。
贺庭猛地推开她,“季筝?”
“不!你不是季筝!”
他眨了眨眼睛,面前的人变了。
季筝的脸变成了白柔的脸。
贺庭捂住胸口,十分生气,“白柔,你干什么?”
白柔含着泪水,一副被非礼的模样。
贺庭懵了。
难道他喝醉错把白柔当成季筝,抱了她。
白柔不会说话,柔柔弱弱的,力气又小。
如果不是他先动手,白柔不可能靠近他,更不可能抱住他。
贺庭马上道歉,“白柔,对不起,我喝多了。”
白柔翻了个白眼。
无聊,不好玩,这么快就被识破了。
要是姑姑知道了,肯定会狠狠嘲笑她。
白柔气质大变,从一朵小白花变成罂粟花,眼中尽是戏谑。
贺庭感觉她不对劲,“你怎么了?”
白柔忽然笑了,脸上不断冒出紫色的毛,眼睛泛着金黄的光。
她身后,长出一条长长的大尾巴。
不!不止一条,好多条毛茸茸的大尾巴。
“卧槽!”
贺庭瞪大眼睛,酒瞬间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