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时讨论不出结果，傅天明示意全场安静，总结发言道：
“2。15奸杀案涉及在校女大学生，手段残忍，性质恶劣，民意汹涌，全清河甚至是全大夏都在等我们的调查结果。”
“你们等的了，清河市民等不了，我不管你们采取什么方法，必须在合法合规的前提下，5天内给我破案。”
散会后，金翔离开会议室，回办公室分析案件资料。
徒弟小李忽然凑上来，低声说道：
“金队，我看傅署的意思，是要将方正彻底坐实？”
“别瞎说。”金翔瞪了他一眼，道：
“傅署什么时候说要坐实方正了？他说的是要合法合规办案，哪怕有一点疑点都要仔细甄别。”
小李砸吧砸吧嘴，道：
“死者顾芸芸大伯是顾副市长您知道吧？”
“嗯，怎么了？”
“顾副市长刚才还给我们梁署长打电话催促案情呢。”
“我感觉您要是5天不能结案，肯定扛不住压力，傅署长说不得要将您替换下来。”
金翔拍了拍桌子，道：“正因为如此，就更要确保案件万无一失，别打扰我了。”
……
方正在会见室见到了给他做辩护的杨律师。
杨律师是清河官家给他安排的援助律师。
时至今日，没有任何人会关心他的死活，更没人会帮他聘请律师。
加入烈火帮的时候，他就已经众叛亲离，小妹不理他，林嫣然唾弃他。
曾经关心他的人早就对他失望透顶。
方正觉得原身做人能失败到这个程度也算是他妈的世间罕有了。
杨律师研究了一番案件后，道：
“目前的证据对你非常不利，翻案是非常困难的。”
“所以呢？”方正问道。
“我的建议是实在不行的话，你可以主动配合，请求受害者家属的谅解，就有很大可能是死缓的结果。”
“哪怕有冤屈，也要保住性命才能翻案，你说对吗？”
方正思索片刻后，摇了摇头，甚至怀疑起杨律师的居心。
不是他做的事，他怎么可能会认。
死者都被折磨成那样了，受害者又怎么可能会谅解。
再说大夏国死刑核准条件是极为苛刻的。
除了连环杀人案，死刑是极其罕见的，完全没必要自找麻烦。
杨律师耸了耸肩，“那我就没办法了。”
时间推进，案件的发展对方正越来越不利。
几天后金翔下课，换了一个人负责他的案件。
很快，他就被批准逮捕，提起公诉。
一个月后，清河市中级人民法院，庭审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