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响声,其余三使全吓了一跳!
这加百列……不想活了吧!
他的命就到今天了!
这下不晓得要si的多凄惨了!
「嗯!」
「这里明明是我的地盘,你让米迦勒来cha手……就算了,居然那两个家伙也来了……到底是什麽意思?」加百列毫不畏惧地质问着大人,更进一步地直视他冰蓝和薄荷绿的异se双瞳。
其实这个疑问,其他三使也0不透大人的想法;既然加百列愿意牺牲自己替他们要到答案,那麽在这家伙生命的最後一程,他们会厚葬他的!
这家伙si定了!
大人绝对会亲手毙了他!
「原来你喝醉是这副模样,蛮新鲜的。」大人倒也不愠怒,随手取来准备熔化的弥封条抬高加百列的下颔,自己则是仰头与他近距离对视。「看在你成功娱乐我的份上,不跟你计较这次。」
米迦勒、拉斐尔和乌列不免倒ch0u了一口气,情绪像是云霄飞车那样高低起伏不定。
「大人,我对你是如此的……」
不是吧?魔人老大终於要告白了吗?米迦勒瞪大了双眼。
就知道他对大人有遐想,终於隐藏不住ai意了吗?拉斐尔努力冷静看着事态发展。
「c!」乌列则因为太过震惊而遮不了口,但随即发出隐忍喊声。「唔……」
「嗯?」大人捏着加百列的下颔,起身时顺势将桌面上的沾水笔尖朝乌列的嘴弹了过去,在他嘴角留下淡淡的刮痕。
乌列默默抹去刮痕上渗出的细小血珠,赶紧蹲下捡回大人的家徽笔尖,放回原位。
身形b加百列还要高出半个头的大人,将桌面部分杂物扫落於地,把加百列强压在桌面上,单手撑在他脸颊旁,极具压迫x的举动,脸上却笑着:
「你是在等待我吻你吗?你在等待我对你为所yu为吗?」
一并翻倒的酒jg灯,火焰沿着流淌的酒jg烧到加百列的耳边,烧烤之味逐渐浓厚;烧伤的痛楚让加百列的意识渐渐清醒,一回神便见到冰冷的异se眼眸正近距离瞪着他……七魂绝对飞了六魄!
「大、大大……大人?」加百列这辈子没把眼睛瞪这麽大过,心理的y影面积已经超越烧伤的耳带来的痛。
「醒了?」大人一手灭了燃烧的火焰,再顺手将加百列丢回四使的行列之中。理理身上的衣装後,又坐回王位上。
四人低垂着头,再没有人敢率先出声。直到听见玻璃瓶落地碎裂的清脆声,顿时威士忌的香气窜入脑中,四人才分秒不差地同时看向大人。
世界独一无二的钻石威士忌?出动四使都要找回来的宝物不是吗!
大人怎麽轻易就摔碎了?
飞溅四溢的酒、散落四地的珍贵宝石──坠地、反弹,再落地……好似玻璃弹珠敲打在镜面上的清脆,视觉彷佛崩坏的万花筒,眼花撩乱、头晕目眩。
伴随着酒香迷惑着大脑,四使看着大人的视线怎麽感觉有些朦胧?
祖传的红钻滚落到加百列的脚边,他迳自弯腰拾起,小心翼翼地放回大人的面前,不发一语。
「加百列啊,你可知道我在想什麽?」大人以修长乾净的姆指和食指捏起红钻,透着h光静静欣赏着毫无瑕疵的钻身。
加百列看着被黑se布料裹身的大人,肩上那雪se的披肩更加衬托了大人生人勿近的危险气息,好像一头走在冬夜冷风中的北美灰狼,左右异se的狼眼虎视眈眈地搜寻着可以下手的目标。
「如何将我碎屍万段,就如那瓶身。」不,灰狼要下手的目标正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面前,准备将自己送入狼口。
「犬科动物姑且知道团结,我怎麽会对忠犬下手?」大人将红钻放置在被方才酒jg灯引起的火焰烧毁的信纸上,衬着灰烬显出一种生命稍纵即逝的美感。「你刚才问我的问题,要不要再说一遍?」
「刚才是属下失礼了,属下不应该如此质疑大人的做法,请您原谅。」听到大人这麽提起,加百列回想起近在咫尺的冷se眼眸,是令人发麻的、浑身血ye冻结的濒si感受!
他发誓,往後绝不会在会见大人以前,喝下那nv人调配的任何酒饮。
「我让你再说一遍!」
法克,他刚刚到底说了什麽?脑子一片空白!
「为什麽酒在这里?你不是派了手谕让我和米迦勒去找吗?这里明明是我的地盘,你让米迦勒来cha手就算了,居然那两个家伙也来了到底是什麽意思?」拉斐尔一字不漏地重复,虽然语调极其平淡,一字字却像子弹朝加百列s去,在短短几秒的时间以内千疮百孔。
千万别怪拉斐尔在背後t0ng了加百列一刀,因为在大人面前,沉默b据实以告的下场更加恐怖。他们见识过太多大人冷冷地发狠的模样,手段是加百列和拉斐尔都还忘尘莫及的。
眼见加百列的脸seb肩上雪se披肩还要惨白,大人g起b初雪飘落还要轻的笑,安抚吓坏了的小犬:
「不要害怕,你们b许多麻雀都还重要,我不会怎麽样。」
是、不会马上怎麽样,但会慢慢地把你一根根羽毛连皮带r0u地拔起,总有一天会在那双眼睛的禁锢下变成标本。
「属下失礼了。」加百列无话可说,只能再次重覆歉意。
「关於你的质疑。第一,现在酒没了,已经没有讨论的必要;第二,我能给你的也能收回,再让我听到你的什麽,我会把你的舌头钉在你办公室墙上《伊凡雷帝杀子》之上。」
「是。」加百列无话可说,只能90度鞠躬。
现在酒没了,已经没有讨论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