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苏绾晚秉着科学的态度,“用手也是可以的。”
“……”
飞过去大约需要三个多小时。
他们下午五点多的飞机,去到那刚刚好,不算太晚。
苏绾晚睡够了一点不累。
谢宴宁就抓着她的手和她闲聊。
苏绾晚问:“你跟你员工吃饭吃得怎么样?”
“就随便吃个饭,还能吃出一朵花来吗?”
“聊得不愉快?”
“说了不吃醋的。”
“我表现得像是吃醋吗?”苏绾晚,“就是随便问问。”
“就聊了几句吧,”谢宴宁说:“我跟员工能聊出什么来,最多象征性问下她对公司的看法。”
谢宴宁甚至都想不起来了。
“跟我在一起,能不能不要提别人?”谢宴宁说。
“好好好,提你行了吧,”苏绾晚说:“回去的时候,你应该是直飞临城吧。”
谢宴宁:“……”又是一个不高兴的话题。
“我陪你回去,然后再飞回去。”
“这样很累啊。”苏绾晚说。
“你个没良心的,你就不想跟我待的时间长一点吗。”到时他们可能得分开一头半个月的,这人倒好,半点感觉没有。
谢宴宁想了一下,说:“我应该也算年轻人吧,我反正最不喜欢的就是建议。”
“……”
她甚至有点同情苏绾晚。
这个人除了能提供钱,应该是半点情绪价值都提供不了。
回到去,合租的舍友问满月,“跟你老板约会怎么样?有没有拿捏住他一点点?”
满月把包扔进沙发里,“别提了,就是油盐不进的直男。”
“可是他有钱啊,还长那么帅。”
只要一天没结婚,就是有机会。
“公司里有钱的又不只他一个。”满月说,反正在这边又不是没有二代追他,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在他身上。
满月想得很开。
这个不行,那就下一个。
谢宴宁回来的时候,苏绾晚正躺在床上。
可能是被他搂着睡习惯了,苏绾晚现在睡觉经常是侧在一边,这回他不在身边,是抱着被子,一小节白皙的小腿还露了出来,搭在被子上。
谢宴宁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给她掖好被子。
不怪她贪睡。
咳咳,可能连着两晚有些累了。
下午就要飞,行李还没收拾。
谢宴宁轻手轻脚地收拾行李。
就是一个比较重要的证件。
拿过两人护照时,谢宴宁看了床上的苏绾晚一眼,去那边真是只是单纯的狂欢吗?
他觉得自己的心没由来的跳得有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