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宁接着又指出了很多位置,每一个都要问苏绾晚对不对。
明明是正经位置,但听着谢宴宁的声音,总觉得哪里不正经。
“好好好,你智能,你智能,能不能先放开我。”苏绾晚赶紧投降。
“不能。”谢宴宁说得理直气壮,“我已经好几个小时没抱过你了。”说着把人掰正面对自己,“我想吻你。”
“……”这个接吻狂魔。
但似乎没有她拒绝的余地,谢宴宁搂着人就亲了上去。
第一次踏入苏绾晚的房间,谢宴宁有些激动,这亲就过分了一点,苏绾晚舌头都麻了。
等一吻既罢,两人都有些气喘。
“真不想走。”谢宴宁离她很近,说话的热气都喷到她脸上了,有些痒,苏绾晚推开他:“你说过今晚什么都不做的。”
“就是想单纯抱着你睡觉罢了。”
谢宴宁很不习惯,他也不想习惯。
但这已经不是想不想的问题了,而是合不合适的问题。
显然,谢宴宁也知道今晚留在这里过夜是名不正言不顺,最终也只得回到客房里。
客房里,苏绾晚早就准备好了新的衣物。
谢宴宁笑了一下。
这想得还挺周到。
不禁想到昨晚的自己,的确是想少了那么一点。
在别人家做客,总不好睡那么晚。
第二天,谢宴宁很早就起来了。
他从窗外看下去,看到苏老爷子已经起来,在楼下耍着太极。
一招一式,像模像样。
窗户是打开的,苏鸿朗回身时,老花眼清楚地看到了谢宴宁。
对谢宴宁是在客房起来的,满意了几分。
梳洗后下楼,苏鸿朗已经结束练功。
谢宴宁喊了声:“爷爷早上好。”
苏鸿朗笑得乐呵地,“昨晚睡得怎么样?”
“很不错,谢谢。”
苏绾晚也起来下楼了,说:“你们俩就别站在那了,快过来吃早餐吧。”
吃早餐的时候,苏绾晚跟爷爷说起自己要和谢宴宁去美国的事情。
听到是出席他公司的年会,苏鸿朗也没有反对。
大大方方的,总比遮遮掩掩要好。
吃完,两人陪了苏鸿朗一会,苏识礼才慢慢悠悠地从另一栋别墅过来。
“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苏鸿朗跟大部分的家长一样数落道,苏识礼左耳进,右耳出,“爷爷,我都是富家公子了,享受一下怎么了,人生短短就几十年,到我老了以后,回首一生,才会觉得无憾。”
一堆歪道理下来,苏鸿朗差点想追着苏识礼打。
苏绾晚习以为常:“我哥他从小就欠揍。”
“嗯,看得出来。”
两人乐得看戏。
在苏家待了大半天,苏绾晚回房收拾行李。
谢宴宁说:“我来收拾吧,你坐一边看着就行。”
“我不至于收拾个行李都不会吧。”
“怕你累着。”
怎么说,苏绾晚好歹也是养身体,能不操劳的就别操劳了。
苏绾晚很想顶嘴:怕我累着,怎么就没跟吃过肉一样呢。
可这话她也不敢说,谢宴宁在某些事情的诡辩是她甘拜下风的水平。
对于谢宴宁给自己收拾行李,苏绾晚已经习惯了,早就从最开始的害羞变成现在的无所谓了,收拾内衣物算什么呢?更过分的事情又不是没做过,现在才来害羞有点矫情了。
行李不多,苏绾晚这边收拾完了,谢宴宁回自己那边,随手收拾了几件衣物,拿了重要的东西就带着人往机场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