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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感觉就像上半时已经取得了2-o领先,但比赛还没有结束,我相信自己会获胜。】
——克鲁伊夫
只可惜,属于克鲁伊夫的终场哨还是匆匆吹响了,2o16年3月24日,在郁金香开放的时节,飞翔的荷兰人克鲁伊夫在巴塞罗那辞世。
消息传的很快,当天正在俱乐部训练的巴萨球员们全都知道了,在外面训练的被叫回室内,他们和俱乐部的高层一起为克鲁伊夫默哀。巴萨的队标戴上了黑色的纱巾,俱乐部门前降下了半旗,他们决定在本周六,也就是一天后开始对教父克鲁伊夫的悼念活动。
下午的训练活动取消,球员们66续续离开,景彦准备开车去安东尼奥的学校接他回家,这时候内马尔走了过来。
“今天捎我回去吧。”他跟在旁边一起前往车库。
“你没开车过来?”景彦边走边问,倒也没有不同意,“等下我去接安东,绕一小圈。”
“没问题,”内马尔先对景彦的后半句做出了回应,“开车了,但我不想自己开回去。”
“这算什么理由。”景彦摇了摇头,然后打开车门坐进去,同时对也坐进去的内马尔嘱咐,“系好安全带,不然你就去后面坐宝宝位。”
内马尔系上安全带,对着上面的金属扣弹了两下,‘叮当’的声音在车库里都能听到。
“走了。”
……
车里有点过于安静了,平时总喜欢找话题叨叨不停的景彦今天没有说话,他把车窗打开一点,让外面街道的声音传进车内。内马尔撇了撇嘴,想打开车载音响,景彦制止了他。
“嘿!”
“今天就别听了,马上就到。”
内马尔嘟囔了几句,景彦没听清但也不打算追问,他摇了摇头。
“我不喜欢这种气氛,J。”过了一会儿内马尔说,“一点都不。”
“相信我,没人会喜欢。”景彦说着,他已经能看到安东学校的大门了,“Júnior帮我打个电话,车上有记录。”Μ。5八16o。com
“打给谁?”内马尔在屏幕上滑动,“库卡?”
“不,打给艾萨克。”
“Quieeeeee!”内马尔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音节,原谅景彦没有听懂。
“怎么了?”景彦看过去,“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摇头,别过脸小小声,‘一点问题都没有。’
[ho1a!]
“嗨艾萨克,我已经到安东学校门口了,今天不用你去接他,晚饭的时候你直接过来就好,我有点其他的安排,胡里奥应该在,他会给你开门。”
安排好后安东的学校依旧没有动静,景彦看了看时间,还有15分钟。然后,他注意到了内马尔的表情,他的巴西好友保持着拿手机的动作看向他。
“所以到底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有事了我怎么不知道。”内马尔看着他挤了挤眼睛,大概是误会了什么。
“我……我去临时买身西装,”景彦本想跟他闹上一番,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在内马尔询问的眼神下,景彦只能把气势降下一截,告诉他原委,“后天悼念克鲁伊夫先生以及之后的葬礼都要穿正式西装,我那里都是些礼服,不合适。”
“那我呢?”
“你?”
“昂。”
“你回家呗,怎么,你原本不是想让我稍你回家?”
“我那……呃,哎,那是……嗯呐。”
“嗯呐是什么意思?”
“就……像带你去个派对来着。”
“啧,”景彦给了内马尔一个脑瓜崩,“我们要举行哀悼了你参加派对,不看看时候。”
“我那……”
话没说完,学校放学了。景彦看过去,在他们旁边已经不知不觉停了很多车辆,门口个头差不多的小不点们涌了出来,不要怀疑,西班牙的学校也是要穿校服的。景彦下车去迎安东尼奥,刚进行的对话也就因此无限向后拖了。
最后景彦接上了儿子,打走了内马尔,叫上库卡去买正装。小内马尔走的时候看上去有些不开心,景彦眼珠转了转不说破,毕竟特殊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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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出问题了,不是别处,就在巴萨举办的悼念礼上。
当天景彦规规矩矩的穿着正装打着领带到了俱乐部,把事先准备的鲜花和棒棒糖放在了克鲁伊夫的雕像下。不是因为克圣爱吃棒棒糖,是因为他在因为健康问题戒烟后就是用棒棒糖来管住嘴里的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