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还拿着一个相框。
是他一直放在桌子上的小女孩的照片。
之前姜云漾第一次来的时候，也被这张照片所吸引。
开口就问是不是他的女儿。
薄凛差点被气死。
后来她偶尔看到了，也问过几次。
他故意卖关子，叫她自己想。
姜云漾皱着眉头盯着照片上的小女孩，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薄凛看到她这副模样，只觉得特别可爱。
薄凛走了进去。
放下手里的文件，随手就侧坐在办公桌上。
“你看了这么久，想起什么来了吗？”
照片是多年的老照片。
不知道是不是经常被抚摸的原因。
里面的小女孩已经有些模糊。
那张脸只看得出来她脸上笑容灿烂。
姜云漾从第一次看到这个小女孩开始，就觉得有些熟悉。
后来问过几次，薄凛也是插科打诨，不好好回答。
姜云漾还以为是他哪个姐姐家的小孩小时候的样子。
就没有再多想。
但是今天她来得早，无意间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席卷而来。
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不断的闪回。
最终姜云漾总算是看出来了。
姜云漾抬头，满脸的疑问：“这是我的照片。”
薄凛的眸子一亮，一副惊喜的神色：“你这个笨蛋，总算是想起来了。”
姜云漾脸上的疑惑却更加的明显：“你怎么会有我小时候的照片？”
薄凛还没有来得及绽放的笑意又收了回去：“你怎么还是不记得？”
姜云漾却好奇的不得了：“你快说，你为什么会有我小时候的照片？难道我们小时候见过面？”
薄凛没好气的将照片相框从姜云漾的手里抢过来：“当然见过。”
姜云漾只觉得惊讶万分：“我们小时候竟然见过，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看着姜云漾满脸好奇的模样。
薄凛也有些意外：“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我们当年整整相处了一个月，朝夕相处，寸步不离，你晚上还喜欢偷偷爬我的床，难道这件事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姜云漾被他说的一脸惊恐的表情：“你在口出什么狂言，我什么时候跟你朝夕相处，还偷偷的爬上你的床？”
姜云漾的脑海里面完全没有那段记忆。
薄凛撇了撇嘴：“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亏我记了你那么多年。”
他将她当成救赎，将她看做生命里的光。
她随口给他找的活下去的理由，他践行了那么多年。
结果人家长大了，忘得一干二净。
薄凛第一次这么想对她翻个大白眼。
姜云漾还是不承认：“我跟你说，你不要污蔑我，我的记忆力非常好，从小都是过目不忘，从两岁我会说话开始，基本上我经历过的事情，我都记得。”
“你说我们小时候见过面，还朝夕相处一个月，这么久的事情，我不可能忘记，所以你一定在骗我，对不对？”
薄凛第一次知道后槽牙发痒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