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如真气笑了。
姚如真没想到他这麽厚面皮,也不客气,直接上手按了按。「你当自己是h花闺nv吗。」
池天梁没吭声,倒是姚如真按着按着,忽然愣住了。
掌心下那跳动声,实在不寻常,如击鼓似的。
池天梁讲话向来拐弯说,这一塌糊涂的心跳声,已经是很直白地在坦露心声了。
姚如真被那目光灼伤了,别过眼,认真地说:「池天梁,我就直说了,我没做好心理准备,是??」
池天梁道:「想要我的身t。」
「??」姚如真。
男人垂眼。「但不想负责任。」
「??」姚如真。
该直白时ai拐弯,刺人时倒是直接得很。
被猜中心事,她恼羞成怒。「都怪你,长得那麽g人,啊?知不知道你这种唐憎r0u多大诱惑力,还是处男,多补啊!」
池天梁不怒不躁,像小媳妇似的,温婉极了。「是吗。」
姚如真乾脆摊牌了,愈说愈离谱,恐吓他:「这能怪我吗?要不是顾忌着是老同学,信不信我现在就拖着你开房!」
池天梁眼带鼓励。「我不介意。」
他甚至踏前半步。
姚如真退後一步。「可我介意,处男!」
池天梁退回半步。「我学习能力不错。」
姚如真表情一言难尽。「哪有人往这种事上贴金的。」
还真是处男啊。
姚如真一边觉得奇妙,一边又觉得意料之内。确实,洁癖的人对亲密接触b较挑剔。
摊牌後,二人没看对方,看着彼此的脚尖,脸上的热意久久不散去,默然不语。
池天梁垂首思考。
别焦急。
好半晌後,姚如真才道:「池天梁。」
池天梁低声开口:「姚如真,若是你回去考虑过後,不想负责任,把我拉黑??」
焦急无用。
姚如真张大嘴,顿时忘了自己本来想说什麽。「怎麽可能,我看上去这麽渣吗。」
池天梁又垂下眼,姚如真顿时心软了,安抚他道:「你看,我们这不是连溜冰套票都买了,我怎麽可能会躲着你。」
池天梁说:「那我们现在定下日子。」
姚如真:「???」
怎麽听着像是怕她反悔的样子。
「下个月找一个周末?」姚如真。
「新年後工作量很大。」
「??」
池天梁暗示:「还有几天新年假。」
姚如真咕哝。「你总得给我几天考虑吧。」
池天梁嗯了一声。
只要目的达成就可以。
姚如真思索日程,想着想着,忽然抬头。
「池天梁。」她眨眨眼,忽然有种不可思议的想法。「你刚才打断我,是因为怕听到我拒绝你?」
池天梁表情仍然四平八稳,不吭声。
可姚如真还是读懂了。
「你怎麽这麽??」她说不下去。
她没想到他这麽纯情。
池天梁若是装模作样、使些小心机,她能乐呵呵地接招,像方才那样,故作恶意满满地逗他,可他当真纯情起来,姚如真反而扛不住了。
姚如真最後是落荒而逃的。池天梁知道她一言九鼎,回头不会躲他,也没阻挠,只是在她走时,伸出手,g了g她其中一只手指。
他轻声说:「请你考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