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林言心想，若不是为了给他做女伴，自己何须来这里，又遭遇这样的事？顾宴开不仅没有一句安抚，反而还要质问。
人最难过的就是不被理解。
顾宴开松开怀里的人，冷哼一声：“往日，也没见你这么懂事。”
“难道你觉得我愿意跟他来这里吗？”
顾宴开不置可否。
他刚才其实看到唐生跟林言说话，本想过来制止，可碍于旁边还有客户，只耽误了那么片刻，便看到唐生揽着林言走进休息室。
林言当时的挣扎，还不及往日对自己的万分之一。
这让顾宴开十分恼怒。
“你如果不愿做苏眠的替身，可以明白告诉我，没必要装作懂事的样子，却又私下勾引其他人。”
顾宴开的声音很冷。
像一把刀，直插林言心肺。
他话的意思很明显。
他觉得是林言先勾引唐生的。
林言瞪大眼睛，怒视着顾宴开：“你觉得是我勾引？”
“你是不是眼瞎，看不到刚才他在强迫我？”
“在此之前呢？”
顾宴开低头理了理刚才挥拳扯皱的衣袖：“你跟他，不是聊得挺火热吗？”
林言气的攥紧掌心。
顾宴开简直是非不分：“他说他是你姐夫，主动过来跟我说话，难道我应该转身就走吗？”
“你自己心里清楚。”
顾宴开转过身，抬起林言下巴：“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你和男人走的太近，他递给你名片，为什么还要接？”
林言心痛难忍。
她没想到自己在顾宴开的心里，竟是如此的形象。
“我不明白，所以请你把话说清楚。”
“还不够清楚吗？”
顾宴开捏着她的脸，往前凑近半分。
眼神腥寒的，让人心也跟着冷掉半截。
“你不就是在给自己找备胎吗？”
“林言，我真是没想到，你竟下贱至此。”
林言像是狠狠被人砸在心上，一时竟然痛的说不出话。
她含泪望着顾宴开。
哽咽了半晌，才挤出一句。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顾宴开没说话。
眼神也一瞬不动的凝视着她，仿佛也在思索着林言问出的这个问题。
颤了颤睫。
林言闭上眼：“顾先生说的没错，我就是在给自己找备胎，找有钱的备胎，你准备将我怎样？”
顾宴开募的手指用力，寒眉蹙的更紧。
“再说一遍。”
林言睁开眼，眼神早已充满心如死灰的淡漠。
“再说十遍，也是一样。”
“顾先生，既然你这么厌憎背叛，不妨趁早放了我，我们一别两宽，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