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望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知道如果是两人私下的约会，倒也不至于穿成这样，所以心里打鼓。
“有别人吗？”
“当然。”
顾宴开凝着林言的唇瓣，吞咽。
“那你带我去，什么意思？”
顾宴开手上的动作微微顿了下，反问：“你说呢？”
“我哪儿知道。”
林言脱口而出。
顾宴开总是让人难以揣摩心思。
“你担心我会卖了你？”
林言瘪了下嘴。
这倒也不至于。
只是人对于未知总会充满好奇和恐惧，继续问道。
“是需要我做你的陪衬吗？”
“是需要一个女伴。”
顾宴开纠正她的用词，语气也正经了几分：“陪国外的客户吃饭，他们家庭观念很重，所以我需要一个女人。”
林言这下全都了然了，原来是这样。
但又转念想，顾宴开难道身边没有其他女人了吗，为什么会挑中自己，林言并没有陪他应酬的经历。
过去的五年，她一直都只是顾宴开身边最见不得光的存在。
“是因为苏小姐生病的缘故吗？”
林言问：“所以让我做替补。”
顾宴开也没有正面回应她的问题，只陈述事实。
“苏眠没陪我出席过饭局。”
这一点倒出乎林言意料。
她还以为是苏眠在医院，顾宴开又需要一个女伴，才会想到自己。
见林言不说话了，顾宴开捏着她的脸颊轻碾了碾：“又在脑补什么?”
“没什么。”
林言微呼了口气，突然觉得顾宴开身体有些咯，不自觉的扭了扭腰，想从他腿上下来。
顾宴开十分为难的紧蹙了下眉：“别动。”
林言随即停下，而那抹咯人越发明显。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脸颊一下羞红。
两人的姿势十分尴尬，身体几乎紧贴在一起，她想避都避不开。
顾宴开搭在林言腰上的手指用力扣紧。
“感觉到了？”
林言羞得说不出话，她当然感觉到了。
顾宴开望着她的白里透红的粉面，心口的膨胀在无限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