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开唇角微翘。
知道林言在做梦，而且梦中喊得还是自己。
“不要什么？”
顾宴开压着嗓音问。
林言却皱紧眉头，梦呓的又哼了几声，直到顾宴开将人抱回房间，小心翼翼的把她塞进被子里，林言才好像将梦串联，惊恐的大喊出声：“不要，学长！”
顾宴开刚刚还如沐春风的面容，陡然变得阴沉。
他凝视着被梦惊醒的林言，眼神比死神还要恐怖。
林言没想到一睁眼，就看见顾宴开虎视眈眈的瞪着自己，再加上又刚做了噩梦，一身冷汗从头凉到脚。
她捏了捏嗓子，揪着被子把脸埋了一半。
“你，你怎么在这。”
“不然我该在哪儿？”
顾宴开沉着声：“这里是我家，你觉得我应该出现在哪儿。”
林言抿了下唇，她大脑还出于一片空白之中，换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哦，不好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
“只是没想到做梦还让我听见了。”
顾宴开质问：“梦见谁了。”
林言慌了下：“没什么。”
“没什么？”
顾宴开挑眉，勾起林言的下巴，虽未用力，只是轻轻的那样抬起，却依旧让人心口束紧。
“你刚才，在喊谁？”
林言思考了一会儿，回忆刚才的噩梦，她梦到上次在夜色，被顾宴开弄伤手的事，所以梦里大概喊出了周笙。
否则顾宴开不会如此生气。
但望着顾宴开的阴鸷的眉眼，林言却又不敢不骗：“没谁。”
“嗯？”
顾宴开挑眉。
林言哄溺着说辞：“做梦而已。”
顾宴开腮帮顶了顶，额头的青筋也随之跳起，他陡然用力，抬手掐在林言纤细的脖颈之上：“你是我的人，做梦，也只能喊我的名字。”
林言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惊恐的瞪大双眼，接着便是一阵疼痛的窒息，脸颊被憋得惨白。
顾宴开收了力，林言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可短暂的松弛不过片秒，炙热的深吻便再次堵得林言呼吸不顺。
顾宴开撬开她的牙齿，不留余地的将人据为己有。
林言根本挣脱不掉，甚至顾宴开连喊痛求饶的机会都不给，便再次要了她。
完事顾宴开把人丢在床上，捡起地上的衣服走出去。
林言连爬的力气都没有，她摸上自己小腹，好在之前有看过医生，开了药，否则以林言的身体素质和顾宴开的这种折腾法，这孩子大概早就流产了。
顾宴开如果会后悔吗？
林言忍不住在心里发问。
如果这个孩子真的有天保不住，顾宴开知道真相，会感到一丝愧疚吗？
哪怕不是对她林言的。
林言并不清楚这个问题答案，可似乎又在心里，隐隐的揣度出一个答案。
他不会。
如果会，顾宴开就不会这般对待自己了。
他需要的，也不过就是让林言替他解决生理需求罢了。
可苏眠不是回来了吗？
林言也曾经也的确相信简薇说的话，苏眠回来，也就不会有她林言什么事了。
人家可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情分，林言跟他五年，算的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