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开挑了挑眉：“不乖？”
林言没说话，只是婆娑的泪眼楚楚可怜又悲凉的望着他。
顾宴开加重手上的力度，企图逼迫林言哼出声，可他忘了林言也是看着绵软，骨子里却极为倔强的人。
“你忘了你说的话？”
顾宴开阴沉着眸光：“你不想要你弟弟的命了。”
林言突然心狠狠地抽痛了下，她感受到顾宴开眼神里升腾的晦暗。
弟弟林涛在卫生间的喊声字字泣血：“姐，你不要管我，你不要再为我忍受，不要让那个老混蛋再欺负你。”
“混蛋，王八蛋，放我出去，你不要欺负我姐姐。”
“……”
林言听得心惊胆战，顾宴开也声声入耳。
“你弟弟，看来的确很关心你。”
他啃嗜在林言锁骨：“你要不想让我迁怒于他，就乖一点。”
林言的眼泪已经将脸庞打湿，就连鬓角也染着一层水汽，黏腥腥的贴在额头上，衬的那捧莹润的脸颊更加破碎的美丽。
顾宴开用手指抵在她的唇边，指腹揉捻在那两片薄软又滑露的肉瓣。
“你要不要，听话。”
林言已经啜泣的说不出话，喉咙涩的发紧，身体因为哭泣与情绪的激动而剧烈的颤抖，无论顾宴开怎么哄骗引诱，她都不吭一声。
顾宴开渐渐没了脾气。
他望着林言那双绝强的双眼，犹如冷水浇头，又仿佛是点火的炸药，种种情绪在身体里交织缠紧，他自己不知不觉间，也变成了被束缚捆绑住的那个人。
只是他对林言的桎梏是有形的，而林言对他的，却是看不见也摸不着的。
这个念头闪出来时，顾宴开自己都晃了下神。
可他又不愿承认现实，只好逃避。
顾宴开将林言掉转过身，掐住她的细腰放纵。
结束时，林言已经软的像一瘫烂泥。
顾宴开把她丢在沙发，背对着人，拉紧裤子拉链。
“别再挑战我的耐心。”
他声音异常冰冷：“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这是第几次被我发现你和其他男人交往，你心里有数。”
林言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衣服穿好，沙发上站起。
“我知道了。”
她的声音也很淡，却跟顾宴开的那种冰冷不同，而是一种比其更加渗人的绝望。
顾宴开莫名心疼了下。
可那种一闪而过的表露，也仅仅维持了半秒，他很快恢复如常。
转过身，掂起林言下巴，让她仰头看着自己。
“既然知道，就被让我失望”
林言颤了颤睫毛：“可以放我弟弟出来了吗。”
顾宴开沉了口气，命人把卫生间的门打开，林涛已经嘶喊的几乎没了血色，本就吃苍白憔悴的面容，此刻孱弱的仿佛死人一般。
可不知是哪儿来的力气，他竟然不顾一切的挣脱开了顾宴开随从，揪住他的脖颈，目录凶狠却又郑重的对着顾宴开挑衅。
“你给我记住，不许再欺负我姐，否则，我就算不要这条命，也一定要你偿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