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当然相信他敢，甚至会比他今日所说的更加狠厉。
她只是心扼。
愕然自己五年里从未真正了解过顾宴开。
两人静静坐在黑暗中凝望着彼此，有很长的时间，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像是各怀心事的审视，却又全都看不清彼此的模样。
最后还是顾宴开先打破沉默。
“过来。”
林言没有动，顾宴开噙着人，片刻从沙发起身，募的吻住林言唇瓣。
他掌心托在林言脑后，半躬身，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着急的攻略城池，而是定格在那里，细细感受着林言唇瓣的薄软，像香甜的糯米。
林言怔了怔，回过神，想要推开他，手腕却被桎梏，整个人也不受控的倒在沙发里。
顾宴开想要的何止一个吻。
短暂的品味过后，是气息都开始变得紊乱，顾宴开的唇已经开始往下移。
林言脑子囫囵片刻，手指扣在他胸前又抓又打，几乎将他的衬衫都扯皱，可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最后急眼，下手没个轻重，干脆抬腿踢过去，一不小心就踢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只听到耳边一声痛苦的低呼，顾宴开身子猛地卷起来缩到一起。
林言愣了下，但还没傻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你快放开我。”
“你不要这样，我不是故意的。”
黑暗中，她喊了几声，可顾宴开依旧埋在她肩膀，额头上的青筋毕现，一跳一跳的灼热。
林言感觉自己闯了大祸，轻轻推了一把，“你…怎么样？”
顾宴开没有说话，只听到他急促的呼吸。
林言慌了，往日两人闹，也从没有这样过，而顾宴开不说话，其实比他凶人还可怕，林言突然觉得心里没底，又试探着放缓了语气。
“大叔？大叔？你说话，你没事吧。”
她声音已经有些颤，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动静，她想起身子去开灯，可是顾宴开却突然将她想要挣脱弹起的身子抱紧。
“别动。”
顾宴开冷冷得了两个字，让林言心里更加发毛。
“要不要，去医院？”
她试探着问：“没有踢伤吧。”
顾宴开再次陷入沉默，而且比刚才更加霸道，恨不得将林言揉成一团困在自己怀里。
最后林言也没力气挣扎，索性不再动，任由他抱着，轻轻叹了口气。
良久的沉默，久到林言听着顾宴开的心跳声，在黑暗中竟渐渐觉得心安，身上的人才缓缓动了动脖颈，嘴唇咬到林言耳边。
“这么恨我。”
林言：“？”
“你没事了？”
“有事。”
“那要不要去医院，我不是故意的。”
“我觉得你就是。”
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