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说八道！”
林言脸颊红红的，像是水蜜桃。
顾宴开没忍住，在她身上啃了一番，再抬头，眼里已经烧红，气息不稳。
林言难以想象三十多岁的男人念火怎么这么强。
“喂！你做什么！”
“你说呢？”
顾宴开明知故问。
“这里是医院！”
“医院又怎样。”
林言：“……能不能饶了我。”
顾宴开见她难得肯嘴软讨一次绕，暂时压制着欲火：“今天这么乖。”
“行不行嘛。”
“不行。”
林言：“……我还没睡够。”
顾宴开：“那就做累了继续睡。”
“……”
林言最后累的连手指尖都抬不起来，懒懒瘫在床上。
顾宴开在她脖颈上种下一抹粟红：“要不要抱你去洗洗，出汗了。”
“不用了，我要睡觉。”
顾宴开见她有气无力，也不勉强了，自己下床去了洗手间。
林言腰酸背痛，只觉浑身都是一股黏糊糊的湿腻感，心里不禁咒骂这个男人，刚想翻身穿好衣服，房间里突然响起手机振动。
林言以为是自己的，便寻着声音找了找，直到看见屏幕闪着苏眠两个字。
她觉得心口抻着疼了下，钻回被子，躺好。
顾宴开从卫生间里出来，带着满身沐浴后的清香，掀开被子一角，刚想钻进去，林言一把裹紧：“你睡沙发，要不我睡沙发。”
“沙发多冷啊。”
“那我睡。”
林言说着便要下床，被顾宴开压着摁住：“又闹脾气。”
林言抿了唇：“你有电话。”
顾宴开转头看了眼手机，拿起来，划开屏幕，扫了眼，又看向林言：“吃醋？”
林言不语，他摁灭手机，丢到一旁：“这事过不去了？”
“什么过不去？”
林言也装傻。
“我跟苏眠，我知道你嘴上不说，但心里一直戳了一根刺。”
林言一时失语，他原来都知道啊，心里好像越发委屈。
顾宴开抚下身，牢牢将人困在怀里。
“言言。”
他的声音一下子严肃起来，拨正林言的身子，与她直视。
“我现在没办法立即解释清楚，但我唯一能保证的，就是对你的承诺不变。”
“乖乖待在我身边，该给你的，我都会给。”
说着，手又开始不安分。
林言岂会是他的对手，很快就被他长手长脚地又压到了身下。
直到天光大亮，新的一轮完事，顾宴开把人搂怀里，手指不经意地摩挲着她的肩膀。
“乖一点，只要你乖，我便不会伤害你和弟弟。”
林言没说话。
顾宴开在黑暗中与她对视，鼻息中都是她的味道，怀里揉着她软糯的身子，指端在她发间梳了梳。
她是他的女人。
他不断告诉自己，这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