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涛见她嘴唇有破损的痕迹，还很疑惑：“姐，你嘴怎么弄的。”
林言当然不敢说是顾宴开，小涛现在对他很抵触。
“有点干，撕破点皮。”
陪林涛在病房吃过晚饭，林言看看手机，没有顾宴开的消息，她不敢擅自回学校，直到晚上九点，手机才在兜里震了下。
顾宴开发来一条短信。
“下楼。”
林言从住院部出来，顾宴开的车已经等在门口。
她犹豫了下，坐进去。
顾宴开脖颈间的领带微微送着，见林言上车，目不斜视的又扯了扯，靠在椅背上闭目吩咐：“坐过来。”
林言不敢不从，稍稍靠近了一点。
顾宴开却并不满意：“坐到我腿上。”
林言微怔了下，见顾宴开冷硬的气场，她还是坐上去。
顾宴开用手抵住她的脊背，缓缓睁开眼：“你很久没有这么听话了。”
林言咬唇，不语。
顾宴开手指用力的在她腰上狠捏了一把：“怎么不说话。”
“不敢。”
“为什么不敢。”
“我现在，捉摸不清你的心思。”
“为什么要琢磨我的心思。”
顾宴开似乎被她的话撩起兴趣，挑了挑眉。
“因为怕你。”
“怕我什么？”
林言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顾宴开点起她的下巴，咄咄追问：“说，怕我什么。”
林言抿了下唇，刚开口喊了声顾先生，顾宴开手指的力量收的更紧，林言吃痛。
“喊我什么。”
林言意识到他介意这个称呼，可她现在不愿喊他大叔了。
“对不起，我没办法再像过去那样对待你。一切都变了，不是吗？”
“就因为我订婚。”
“是，也不是。”
林言缓缓道：“有些裂痕，一旦产生，无论我们怎样修补，都不可能复原成破碎前的模样。即使我还会听你话，变得乖巧懂事，可是，你明白的，现在无论我怎么做，都不是真心得了。”
“那这么说，过去你就不是装的？”
顾宴开冷嗤：“林言，我只要你能一直装下去，不要变。”
林言望着他的眼眸，隐约间像是看到一抹无力的哀求。
可她还没来得及细细揣摩，顾宴开的吻便倾覆落下。
林言挣了下，却被顾宴开狠狠咬唇唇瓣，像是一种警醒。
她不敢再动。
那个吻持久，缠绵，却也疯狂。
林言始终被迫承受着，直到嘴唇都有些麻木，呼吸都开始变得不顺，她从缝隙中，小声地挤出一句：“我，喘不过气。”
顾宴开才微微松了点，抵着她的额头问道：“还敢不听话吗？”
林言大口大口平复着呼吸，脸涨的通红。
车子也在这时停稳。
顾宴开顿了顿，抱着人从车上下来。
进门，上楼，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林言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便被丢到床上。
房间没有开灯，她看到顾宴开的眼神，像一只野兽，在黑暗中噙视着他。
恍惚间，她回到过去，听到顾宴开压低着嗓音，在她耳边轻喃。
“永远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