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光着下半身跟到浴室门口，看姜思懿站到镜前，抬手潇洒的将长发轻松一箍，然后开始拿了牙刷和牙膏起来。
沈柏夜走进去，拿走她手里的牙膏和牙刷，亲自帮她挤好，然后递还给她。
姜思懿接过，笑了笑，挑眉，“谢谢沈总啊……”
姜思懿对着镜子刷牙洗脸时候，沈柏夜从后面抱住了她，然后在她肩头和脖颈处亲了又亲。
“沈总，差不多就行了……”姜思懿刷着牙，所以说话之间有些含糊，“你是不是想让我身上全是痕迹啊，让人看见不好。”
沈柏夜顿了顿，没再亲，却还是就着贴着她脖颈的姿势好几秒，然后才抬眸看镜子里的她，“谁能看到？”
他的吻痕还算隐蔽，一般衣着都是能盖得住的。
姜思懿蹙了蹙眉，能听懂沈柏夜话里的意味，她抬眸瞟了一眼镜子里的沈柏夜，一副不爱搭理的模样，默默别开目光，侧过身子，然后继续刷。
“姜思懿……”沈柏夜放开她，然后站到了她身侧，继续看她，“姜思懿你答应过我的。”
姜思懿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咕噜咕噜漱完口，然后开始洗脸。
“姜思懿，我告诉你，我也有洁癖，你别给我乱来啊……”不是沈柏夜要将她想得随便或者私生活混乱，实在是，姜思懿离婚之后，真的有点放飞了，还是那种不顾他死活的放飞。
姜思懿转身面向他，目光略微不爽。
“只是提个醒”，沈柏夜轻咳了两声，语气收敛了许多。
“沈总”，姜思懿抬手，用食指点向沈柏夜的胸膛，“你可千万别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时时刻刻欲火焚身。”
“只是看着你的时候而已……”沈柏夜迎着她的视线，很认真的开口说了这话。
四目相对，气氛有点微妙。
“沈总，洗洗去吧，别在这看着我了”，好几秒后，姜思懿后退一丝，笑得妩媚。
“好”，沈柏夜点头，但是真抬脚离开的时候，眼底还是有恋恋不舍的。
姜思懿没理他，自顾继续洗脸。
姜思懿从房间出去的时候，沈柏夜还没有从他的房间出来，但门就那样开着。
姜思懿双手抱胸，到门口看。
沈柏夜在找衣服穿，此刻光着上半身，背对着她。
“你身上这吻痕是我留下的？”姜思懿干脆抬脚进去，边进去边开口问。
沈柏夜转头看她，满眼都是，你看看你说的是人话吗？
姜思懿笑，悠悠点头，然后又颇八卦的望他，“沈总，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问”，沈柏夜很干脆。
“沈总也是第一次吗？”姜思懿看着他眼睛，问了这话
以前沈柏夜问过她，三年前是不是她的第一次，说得好像他是个情场老手一样，现在看来他可能也好不到哪去。
“是”，沈柏夜点头，没想到承认得挺干脆。
他以前是没跟女人亲密接触过，但是该懂的他都懂。
而且，他没有欺骗姜思懿的必要。
“哦，那我荣幸之极”，姜思懿勾唇，留下个意味深长的笑，然后转身离开了他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