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沈柏夜感受着此刻的距离，他寻着姜思懿的气息凑近，很想吻她。
此刻这样的距离和氛围，让沈柏夜的语气都不自觉温柔了起来。
“如果我三年前不选择你，可能我会爱上其他人，或者有其他人爱上我，可能我这三年会过的很幸福，那这样，我爷爷就不会直到最后都没法放心我了。”
姜思懿说这话的时候，将脑袋蹭在沈柏夜的肩头，显得可怜沮丧。
沈柏夜说不出来话，心里的感受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可能在姜思懿说为什么以前那么爱他的时候，就已经不再那么爱他了，因为真正还爱着的时候，是不敢如此光明正大说爱的。
“明天，我陪你去看看你爷爷？”沈柏夜手掌箍上姜思懿的后脑，然后掰正她的脸，低头，抵上她额头。
“等把项目做好点了再去吧”，姜思懿开口，偏了脑袋，远离了沈柏夜的气息。
“我困了，想睡觉了”，姜思懿身子后倾，手抵在沈柏夜胸前，将他抵开了几分。
沈柏夜垂眸，低头，直接吻上她的手臂。
姜思懿倒也没躲，只是失笑着摇头，“沈总，病得挺严重啊……”
沈柏夜抬眸，神情无奈，他放开姜思懿，自己乖乖后退了几分。
“沈总”，姜思懿看着沈柏夜，又开了口，这回挺认真，“我没有跟你开玩笑，也不是欲擒故纵，我们离婚了，现在的所有一切都是你情我愿的各取所需，如果有选择，我是真的会选择一个更适合我的男人，所以……所以，你得做好心理准备，我不负责的。”
沈柏夜看着她，满眼无奈，最后失笑，“姜思懿，你是真的……真的挺狠啊。”
“谢谢沈总夸奖”，姜思懿笑了笑，然后直接起了身。
姜思懿回了房间，连同手机一块拿走了。
有些话她不说便是虚情假意，说了好像也很不厚道，但是成年人的世界，厚道可是最不值钱的啊。
沈柏夜看着她身影消失，深吸一口气，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然后将电话打给了家里。
姜思懿说的更适合的人，总不可能是徐烈吧，徐烈突然这么大肆张扬的出现在姜思懿身边，还是尽早问清楚，到底什么原由。
电话很快接通了，他母亲接的电话。
“妈，我有个事想问一下您”，沈柏夜也不拐弯抹角了。
“嗯，你说”，电话那头也很干脆。
沈柏夜打电话回家反正也不可能是为了嘘寒问暖。
“姜家跟徐家有点什么渊源吗？不是不熟吗？我记得结婚的时候，都没请过徐家的人。”
“怎么突然问这个了？”电话那头并没有说不知道，叹了口气，继续道，“这个事就说来话长了。”
“嗯，那您慢慢说吧，我想知道”，沈柏夜开口时瞟了一眼姜思懿房间的方向，跟姜思懿有关的所有事情，他都想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