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徐烈真要跟姜思懿合作，不差沈柏夜那百分之二十。
沈柏夜悠悠看着她，好几秒点头，“你怎么方便怎么来，我没意见。”
他一开始说投百分之二十，并不是真的为了一定要参与，只是给其他人做个样子，给他们一个承诺，让他们知道，这些项目可做。
不过，其实要真能参与，他也愿意，特别是到了现在，他和姜思懿没有婚姻上的牵扯了，有工作的纠缠也好，不然真就是纯粹的前妻和欠债人关系了。
总感觉那关系太薄弱了，好像姜思懿什么时候翻身了，什么时候就随时能将他一脚踢开。
“既然都穿得这么舒服了，干嘛还穿高跟鞋？”沈柏夜问。
相较于昨天，今天休闲了很多，徐烈应该不在意这些，那她自然也没必要再穿个高跟鞋，让自己难受。
“他高啊……”姜思懿轻笑出声。
穿什么是无所谓，可架不住人家徐烈高啊，她不想总是要仰头跟他说话。
沈柏夜眉头皱了几分，最后什么都没说，默默启动了车子。
车子开到半路，姜思懿又像是突然响起什么，看了沈柏夜一眼，“对了，你知道徐烈的爷爷吗？”
之前沈柏夜说徐烈的时候，说过他是个花花公子，热衷闯祸，都是家里老爷子疼他，所以给他擦了好多屁股。”
“怎么突然问这个？”沈柏夜不解，迎着姜思懿的目光，还是诚实继续开口，“听说过，不熟，我好像没见过，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好奇，昨天徐烈说他爷爷跟我爷爷以前是认识的，但是我爷爷从来没有跟我提过徐家。”
“他们老一辈的事情，我们哪能知道，可能我爸妈会知道点，我下次帮你问问。”
沈柏夜话是这么说，但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姜思懿的话题都是徐烈。
以前听说恋爱是一件很矫情的事情。
就是会把明明不重要，无所谓的事情，放大，计较，会因为一起走在马路上，牵那边手而纠结争吵，好像不同的手，表达的爱意不一样似的。
沈柏夜觉得不可理喻。
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好像也开始在变了，变得矫情小气，变得很患得患失，现在这种不受控的情绪，现在这小家子情绪，若是以前的自己，估计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谢啦”，姜思懿看着沈柏夜，笑容明媚。
沈柏夜看着她，心情又突然觉得，好像也没那么失落到底。
车子很快在公司楼下停下，这一次，沈柏夜也下了车。
他从后备箱拿了个纸袋子出来，然后递给姜思懿。
“什么？”姜思懿接过，忍不住看了一眼，里面是一双鞋，平底鞋，是她的，应该是沈柏夜下楼的时候随手在门口拿的。
“这么贴心呢？”姜思懿笑，挑着眉头笑，没心没肺到有点浪荡，她这样笑着看自己时，沈柏夜总觉得像是一种刻意的取笑或引诱，又或者是嘲讽。
“你要是觉得穿高跟鞋累，就换这个，只是给你备着，决定权还是在你自己。”
“行，沈总的一片好意，我感激不尽”，姜思懿笑，转身离开的时候好像还朝他眨了一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