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夜将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姜思懿还是下意识会有点紧张不安，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礼服，然后看向沈柏夜，“有什么问题吗？”
“好看”，沈柏夜笑笑，说了这话，说完起了身，一步步走到了她面前。
看着沈柏夜走近，姜思懿还是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但也就是那么小小的一步，很快就站定了，抬眸若无其事的看向他，“怎么了沈总。”
沈柏夜没说话，抬手将姜思懿的头发往后拨了拨。
姜思懿后退半步，不想退的，显得她怕他似的，可沈柏夜这一上手，她还是得退。
“在外人面前，我们之间用什么样的相处方式？”
沈柏夜看她，目光灼灼的。
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一样了，之前沈柏夜没有刻意回避什么，因为他觉得两个人若是能变亲近，而彼此又都不反感，那他们之间，还是能很好的继续下去的，也就跟普通夫妻差不多了。
但是现在，现在他们心里差不多已经知道，他们最后是要离婚的，那么现在就真变成了纯粹的演戏。
演戏的话，他还是要尊重对手的。
“都一起去参加酒会了，那关系自然……不会太差”，姜思懿开口，目光望着地面，像是做了心理建设之后，才又往前一步，自己贴到了沈柏夜的跟前，抬手搂上他的脖子。
近在咫尺，沈柏夜的手抬了抬，在姜思懿的腰旁顿了两秒，才慢悠悠搂上。
“可以出发了吗？”沈柏夜垂眸看她，一手轻搂着她的腰，另一边手伸了出来。
姜思懿笑了笑，将手放到了他的手心里，任由沈柏夜握住她的手，然后将她拉往门口。
一路上，姜思懿没说话，肉眼可见，有些紧张。
“第一次参加酒会吧？”沈柏夜开着车，看了她一眼。
“嗯”，姜思懿点头。
还真是第一次，酒吧聚会倒是从小到大不少次，但是这样严肃的酒会还真是第一次，更何况要面对不少她想要拉拢讨好的人，姜思懿心里还真的没有底。
姜思懿咬唇，目光望向窗外，越发紧张。
“没事，凡事都有第一次”，沈柏夜笑了笑，不知道怎么安慰好。
姜思懿深吸一口气，转眸望向他，倒是像放松了些，她跟着笑了笑，“我还真没想到过，有一天会跟你一起参加酒会，而且还是第一次，要是表现得不够好，怕会连累你。”
“没事”，沈柏夜摇了摇头，他再次看向姜思懿，欲言又止，最后以最轻松无所谓的姿态开口，“上床，跟我也是第一次？”
姜思懿怔了怔，睁大眼睛看向沈柏夜，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四目相对，沈柏夜悠悠朝她点头笑了笑，“就是……聊聊家常，转移一下你现在紧张的心态。”
“是”，姜思懿在愣怔过后，很快若无其事笑了笑，“是第一次，不过还好你不是特别清醒，所以看不到我的笨拙和慌乱。”
“所以你不知道，酒店里都有套子吗？”沈柏夜看向她，面色平常的开口。
姜思懿看着他，看了好几秒，突然一笑，“不是啊，我那时候就是想跟你生个孩子啊，这样咱们就能名正言顺结婚了。”
姜思懿这话一出，沈柏夜反而语塞了。
“不过，那些东西都不可靠，拖家带口的，离婚的也不少”，姜思懿笑，轻描淡写说这话。